否则再来下一次,左老再想保住这个儿子,会很困难。
甚至还会让左老晚节不保。
她不愿意看到这一幕,所以才特意让左老将左右带过来,当面提醒叮嘱,至于效果,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左右连亲生父亲的话都从来不听,非要对着干,对她这个阿姨和副院长,又能有多少敬意和顺从呢。
父子俩再三和吕副院长道谢,离开了办公室,返回产科主任办公室。
左右往沙发上一躺,长叹一口气。
“你现在还在这里干什么?”左盛德看着这样的儿子,只觉得又无奈又火大:“还不去新生儿科报道!”
“知道了!”左右蹦起来,挥挥手,潇洒的离开了。
只留下叹息神伤的老爹。
该说的早就在家里说了无数遍了,如果儿子不听,他也是真没办法。
如果不是儿子一下子就被贬去了新生儿科当体检医生,但凡还好好的在妇产科,他真想干脆一下子摊牌提前退休,给儿子来一个震撼教育。
但他现在越发放不开手了。
一旦他退了,儿子还能不能回来都难说。
要知道,桐山医院的白术,可是被孙景贬去做指检医生,一直干到白术受不了离开为止,也没有任何调回心外的迹象,甚至连调回急诊都没消息。
他不敢赌自己儿子能有更好的待遇。
所以只能强行撑着,撑到儿子度过这一劫,能够稍微成长一些,哪怕当一个普通的妇产科医生,能够自力更生,安稳度日,那他就知足了。
然而他现在心中根本没底。
事实也正是如此。
左右原本深怕连妇产科下属的新生儿科当体检医生都没机会,现在揪着的心放开了,又觉得遭遇了奇耻大辱,满腔的愤愤不平。
去往新生儿科的路上,心中将孙景恨死了,骂个不停。
直到他从一个房间路过,走了几步,又往回折返,站在玻璃门前,靠着墙,歪着头,看向房间里,眼神一下子就亮了。
只见里面是一群孕妇一人一个瑜伽球,在那里跟着做健身操。
她们前面,是一个身穿紧身红衣,身材曼妙的女人,做着导引动作。
左右在外面看的无比来劲,眼神都开始荡漾起来,心中雀跃。
祸兮福所倚。
这来新生儿科当体检医生,远比想象中要好多了嘛。
他就这么左晃晃右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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