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半个月过后,公孙倾带着温知先回了京城。
临行前,李诗诗仍有些担心,生怕公孙倾一去就不会回来。
公孙倾也知道她的担心,于是便将自己豢养的信鸽给了李诗诗,并且告诉她,每天他都会写信。
李诗诗将亲手做的荷包送给公孙倾,并且又做了一枚簪子一并送给了他。
看着公孙倾上了马,李诗诗心里难过,但仍强忍着冲他笑着挥手。
公孙倾也难受,毕竟他不想跟李诗诗分开。
之前他曾问过李诗诗愿不愿意随他回去,李诗诗却说自己在这这么久,而且成亲那日她想从吴家饭馆出嫁。
公孙倾听过只好作罢。
如今二人一个在马上一个站在门口对望,彼此都生出一种难以割舍的依恋。
这次跟以前不同的是,那时候李诗诗没有认清自己对公孙倾的心意,权当做是与朋友送别,但今日他们二人身份早已发生了变化,彼此牵绊更深,所以也更加不舍。
但就算是在不舍,他也必须要走了。
公孙倾咬了咬牙,勒着缰绳转身离开。
只是在回头的那一瞬间,他俩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一路平安,记得想我。”李诗诗看着远去的公孙倾着急的喊着。
只是公孙倾没有回头,他不敢回头,他怕自己回头以后会更加不舍的离开。
公孙倾回到京城,先是带着温知去宫里复命。
温知自然不同意和亲,一个人关在寝殿里又哭又闹。
皇上听说了温知在宝泉镇做的事情,气的直咬牙。
但碍于他的身份,所以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而且他还听说了公孙倾即将要成亲的事情,一时间更不知道如何回应。
但闹了这一通皇上多少有些颜面尽失的意味。
虽然温知有错在先,但皇上为了顾及面子,还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
可公孙倾却直接撩袍跪下了,他低头拱手道:“如今江山太平,臣自知无用,愿意交出兵权辞官还乡。”
皇上一听这话都愣了,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公孙倾:“爱卿何出此言?”
“臣已然说的很明确了,如今朝中大臣都知道臣手握兵权,一心想要拉拢。但臣一生忠贞为国,不想与这些不相干的事情有任何牵扯。但臣大抵是年轻气盛,有很多事,思虑不周恐会惹下大祸。虽然臣愿意交出兵权辞官返乡。但若皇上有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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