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瓣,只想着去静慈庵堂碰碰运气,说不定他们在那里,不过哥哥应该知道她会去那里寻人,那他还会与秦游措去静慈庵堂吗?
她不由叹了一口气,又斟酌了一会儿,反正现在也没别的线索,倒不如去静慈庵堂碰碰运气。
赵亦钰是个一想到什么就会立刻动手的人,忙就换了件方便行动的衣衫,朝着城外的庵堂去了。
刚刚踏入静慈庵堂,她只听见楼上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她屏息凝神,不由喜从心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分明是赵亦儒的声音!
她忙用轻功上了二楼,见赵亦儒与秦游措正对面地坐着,两人中间摆了一个棋盘,似乎正在下棋。
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个人还这么有闲情逸致?赵亦钰只觉得莫名其妙。
秦游措感到了动静,缓缓向她看了过来,斜斜勾了嘴角。
赵亦钰看见他这熟悉的笑,刚才提起的心不觉就放了下来。
“哥哥,你没对王爷怎么样吧?”她微微蹙眉。
赵亦儒擒着白子的手指不由轻轻一顿,赵亦钰这才注意到,他的皮肤极为苍白,竟然已经跟棋子一个颜色了。
秦游措起身,轻轻拥住她,声音贴在她的耳边传了过来,“你放心,令兄并没有对本王如何,只不过……”
他还没说完话,就听见赵亦儒一阵极为猛烈的咳嗽。赵亦儒不肯让两人看他,忙就背过身去,拿出一条帕子来掩住口鼻,赵亦钰蹙了蹙眉,她清晰地看见那条帕子被鲜血染红了。
怎么会这样……
她的杏眸不由微微一颤,之前哥哥明明好好休养了一阵子,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怎么又会突然咳血了?
“哥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又用秘术了?”赵亦钰忙上前查看赵亦儒的情况。
“我没事。”赵亦儒深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了一丝笑意。
“你还说没事!”赵亦钰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赵亦儒笑了笑,漆黑的眸子中散发着优雅而儒静的光芒,一如曾经。
赵亦钰看着他,不觉愣了愣,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哥哥的面上见过这种纯粹的笑容了,那是他们还无忧无虑地生活在南赵皇宫时,他常常展露的笑容。
“王爷中的这个毒,我可以解。这种忘情毒的解法,我曾经在北岭有幸学过。只不过解这种毒有些伤身,所以我才会这样,过上几天就没事了。”
赵亦钰微微一怔,只怀疑自己听错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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