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她现在仍是身无分文的小乞丐,人都走光了还附带送上了一巴掌,她现在既没心思继续吃饭也没银子开得起这里天价的饭钱。
直到看着男人从怀里掏出金卡,修长的手指在单上签了字,关言晏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手腕就已经被力气大到无从反抗的男人握住,动作接近粗暴的带出餐厅。
人被塞进车内,她吓了一跳,“聂南深!”
“关小姐,”聂南深替她系好安全带后抬起头,低沉的嗓音仿佛从喉尖溢出来,“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言晏刚搭上安全带的手指猛然一僵,只这似随意的一句话,她就已经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聂南深从另一侧上车,盯着前方的眼睛渗出浓重的暗色,“关小姐如果不想今天的事再继续闹得难看登上明天头条的话,你现在最好不要再做什么多余的蠢事。”
话音落下的瞬间聂南深已经发动了车,黑色世爵以极快的速度朝颐合公寓区的方向驶去。
气息冷冽的男人,言晏被拉着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他的私人公寓,哪怕她早有预料让秦思砚伤心她会付出一些代价,但直到她像一个玩具般的被扔进单人沙发的瞬间,她才想起那个两年前曾在江城街头小巷都传遍的传闻——
聂家大公子一夜之间废了一整条街的混混。
这个废的意思大概就是,除了缺胳膊断脚男人第三条腿没了,就是半身不遂这辈子只能靠氧气瓶活着。
惨况让人绝望得连蹲监狱都成了奢侈。
而传闻之所以成为传闻,不过是因为那个时候的聂南深本应该是身在伦敦进修管理公司,不可能出现在江城。
也不过是因为这二十多年来聂家大公子是出了名的温文儒雅绅士风度,从未见其真正动过手。
更不过是,祸端起源只因那几名混混曾在学校门口围守秦思砚对其出言不逊了几句。
荒唐的理由,荒唐的结局,于是种种皆成了传言。
但她比谁都清楚,两年前这个男人真的回来过,更知道,为了秦思砚,他也做得出来那么丧心病狂的事。
男人的俊脸带着不明显的烦躁,挽起的衬衫袖口露出结实的手臂,左右落在沙发两侧,“现在可以说了,”俯身凝着她的眸里透着浅浅的阴鸷,“打的什么算盘?”
冷冽刺骨的气息生生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垂下眸,“聂公子没看出来我在帮你吗?”视线落在他腕上名贵的表上,低低笑着的道,“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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