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得以令我大龙北疆的百姓休养生息,如此良策千余两银子交换,确实是追琢小利的性子。”
“这是陛下识人善用,若不是陛下礼贤下士,再好的计策也会胎死腹中。”
“不要恭维朕了,朕若是真的识人善用,为何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人想到推恩令?只能说这些大臣忙于党争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朝中是该洗洗牌了。”
周飞眉头一扬,没敢说话,什么话该接,什么话不该接他清楚的很。
“户部跟兵部的折子呈上来了没有?”
周飞指着桌案上的一些奏折:“陛下,都在这里哪!”
李政借着明亮的烛光快速的翻看了起来,不一会将折子往桌案上一放:“好家伙,经过户部跟兵部统计,仅仅西北东北两地四卫的战马就可以省下八百万两银子,这一年为国库节省下这些库银能干多少事情,一个小小的马蹄铁啊,给马穿上鞋子你说别人怎么就想不到哪?”
“只能说此子想法实在是天马行空了些。”
“天马行空是不假,可是据大内侍卫调查,他搞出马蹄铁的原因仅仅只是为了不让柳家在扬州的马场之中一千多匹良马给白白的消耗掉,扬州公交车的利润朕看了都眼红,经过户部粗略的计算,公交车一年可以给柳家带来近百万两的银子,百万两啊,国库一年的税收才两千万两白银,这还是及其大龙境内所有的盐水,铁税,粮税等一系列的税收,江南一个府一个马车的收益竟然是全天下的二十之一啊,这种赚钱的能力朕真想将他送到户部去,那样朕少费多少脑子啊。”
“陛下,既然如此要不下诏令严令其入宫面圣,诏令一下此子再敢拒绝便是大逆不道!”
李政闻言站了起来在御书房之内来回徘徊,不时的拿起奏折看一下,八百万两的银子数目令其眉头直皱。
“不了,既然他不想入宫那就先抻着一断时间吧,太子哪里暂时不要通知,任由其现在国子监就学。”
“是!”
李政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老周,笔墨准备。”
周飞急忙收拾桌子上的奏折,从旁边的取出一卷上等白玉卷轴的宣纸铺在桌子上。
李政沉吟了一会,提笔沾墨挥笔在宣纸上写了四个大字‘天作之合’然后提行落款,随后盖上大印,不是穿过玉玺的印章,而是李政的私人印玺。
“六月初六当日不要忘记送到江南柳家,就当朕给这小子的贺礼,感谢他为朕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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