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夫君你和清蕊妹妹如今还并未结为真正的福气,但是在我们姐妹的心里,我们早就已经将其当做真正的姐妹对待了。
只可惜,夫君你实在是太过不解风情了。”
柳大少脸色一囧,神色无奈的摇了摇头。
“额,这个,这个……”
“夫君呀,妾身有一言。”
“雅姐,你说。”
“夫君,你不能仗着清蕊妹妹对你的情意,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的心呀。
万一某一天,你真的把清蕊妹妹的心给伤透了,你就哭着后悔去吧。
届时,你就是再怎么后悔,怕也是悔之晚矣了。”
听到齐雅的这番言辞,柳大少登时坐直了身体。
“雅姐,咱可不能胡说啊。
天地良心呀,为夫我何时仗着清蕊丫头对我的深情,就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的心了?”
齐雅直接侧身一翻,目光嗔怒的抬起玉颈对着柳大少翻了个白眼。
“没有吗?”
“有吗?”
齐雅屈指扯了一下滑落在自己柳腰间的锦被,再次包裹住了自己不着寸缕的玉体以后,没好气的哼笑了几声。
“呵呵呵,有没有夫君你的心里最清楚了。”
听着好雅姐阴阳怪气的语气,柳大少脸色一黑,低头看向了左边的齐韵。
“韵儿,为夫有吗?”
齐韵看了看自己夫君,又看了看对面俏脸满是嗔怪之色的姐姐,颔首低眉的扣弄起了自己毫无任何污秽的指甲缝,
“夫君呀,你有没有伤到了清蕊妹妹的那一颗饱含深情蜜意的芳心,妾身我也不清楚。
反正,妾身我只笑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昨天夜里清蕊妹妹是乘兴而去的,今天早上却是败兴而归的。
至于你是否伤到了她的心,你还是自己去问清蕊妹妹好了。
毕竟,妾身我又不是清蕊妹妹,又怎么能体会到她的心情如何呢?”
齐韵的一番言辞,表面上看似云淡风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实则却是句句带刺。
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已经说的一清二楚了。
柳明志与齐韵同床共枕了几十年了,焉能不清楚自家娘子的性格。
对于自家娘子话语中蕴含的深意,自己又岂会听不出来。
柳大少看了一眼佯装颔首低眉,正在默默的扣弄着自己指甲缝的齐韵,又转头看了一下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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