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天晓得!
“如澜!”铁如剑再一次听不下去,叹了口气劝说,“别这么欺负少族长,你如果有什么心里话要对他说的,就不能好好地说吗?”
“到底谁在欺负谁啊?”铁如澜嗤地一声冷笑,“他人高马大的,我欺负他,敢吗?他不来欺负我已经非常不错了!再说了,我又能有什么心里话要和他说的?一个呆头呆脑的傻瓜,傻得就跟他的马一样,哼!”
“我的马又怎么惹了你了?”阿布鲁很不服气,“小丫头懂个……”忍了又忍才把那个脏字咽下去。
“我确实不懂!”铁如澜接上话,“不懂你的马怎么就这样的,不骂它不打它,就不知道应该往什么地方走,真是笨到家了!”
说着她催马上前和铁如剑并驾齐驱,以此表示自己不屑和阿布鲁呆在一起,铁如剑则看着妹妹忍不住摇头。
小丫头已经长大了,已到了思春的年龄,她心里在想点什么,做姐姐的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是,偏偏让她遇上一个木头脑瓜,像她这般灵动活泼的人儿配他的话是委屈了点儿,难怪她恨得要开骂。
可骂人总不是个办法,既然是江湖儿女,就用不着拘泥于教条,为什么就不换个痛快点的方式表白呢?阿布鲁除了有点儿迟钝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缺点,人又豪爽,要是把他给骂跑了,未必她就能遇上个更好的,到时候后悔可来不及了,如澜她明白这个道理吗?
兴许是当事者迷吧,“情”之一字本来就最容易让人烦恼,最纠结不清,拿又拿不起放又放不开的,简直叫人神思为之恍惚,茶饭不知其味。阿布鲁为了小东西,铁如澜为了阿布鲁,都闹得满心里不痛快,而她铁如剑自己呢?
按理说她不应该有这样的烦恼,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经常在不经意的时候就走神了,而且心底会荡漾起一波涟漪,难以形容这个滋味,有点酸涩,又有点憧憬,而往往这种时候脑海里浮现的必然是那个孤傲的身影,让她的心怦然而动。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不知不觉地,铁如剑的双荚泛起两抹嫣红。她更不自知,这副眼波盈盈粉面如霞的样子,让她一扫平时的冷漠而不近人情,而显得柔美动人起来,别的人或许一时没注意到,铁如澜就近在咫尺,难道还会留心不到?
铁如澜就凑上去低声叫她一句:“姐,你又走神了!”
“什么?”铁如剑没有防备,吓了一跳。
“什么‘什么’啊!”铁如澜笑了起来,“我是在说,你又在想那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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