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右手的主人应该还活着,或者说在被切掉手的时候还活着,因为皮肤肌肉还有蜷缩的迹象。这也是为什么,我认为凶手不是外科医生的原因。”
卡维解释道:“不过很不幸的是,腿肉的主人肯定已经死了。想要做到这种程度,只能先放干鲜血,然后再做切割。”
死了......
腿肉的主人已经死了......
路德维希根本不关心女人的死活,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儿子。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手杖摔落在地,身子一软倒在了老管家的怀里:“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
其实在没办法确定死者就是阿尔伯特的情况下,擅自下结论并不可取。但阿尔伯特确实失踪了将近一周,肉块又被人送来了庄园,谁都会忍不住联想一番。
可惜的是,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次,邮递员都没办法详细描绘出委托人的样貌。
三天前说的还是个壮汉,今天就变成了身材结石的农家老妇人。不过至少两名邮递员没有作案动机,也和阿尔伯特、路德维希都没有交集。
维特和德里奥两位警长直接向弗朗茨汇报了调查结果:“现在的线索不多,纸袋我们会带回去再查一查来源,剩下的就只能从阿尔伯特先生和那位女士之间的联系入手了。”
老管家摇摇头:“阿尔伯特少爷早就结婚了,从没听说他在外面有过其他女人。”
“这件事我们会去查。”
弗朗茨对两人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只是问道:“能确定凶手用的是同一类工具么?”
“现在看来应该是相同的刀锯,不过腿和手都经过低温保存处理,单靠眼睛很难判断,所以我们的结论也不绝对。”
“如果是被同一种手法切下送来同一家庄园,说两人没联系是不可能的,你们得尽快查清整件事情的真相。”弗朗茨坐在床边,看着还没醒来的路德维希,问向卡维,“对了,老元帅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晕了过去,现在心率呼吸都很平稳,应该没大碍。”
“他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再听到这些消息确实太伤人了。”弗朗茨叹了口气,问道,“你们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两位警长确实尽力了,今天刚来庄园,才见到邮递员,连庄园内的仆人都没来得及问,能得到的线索就只有这些。穆齐尔说的都是医生们的判断,毕竟只有一块肉和一只手,能得到的信息也非常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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