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咂摸咂摸嘴,半天没缓过劲儿来。前进一步,蹲下查了查肖大爱豆的鼻息,又听见像小狗狗一样哼哼唧唧的沉重呼吸,当然,更没错过的,是肉眼可见根根竖起的寒毛,哎唷,真感觉冷了?
C8,老娘难道真需要一盒去污粉洗洗脑不成?
江子木摇摇头,先起身看了看肖立早的环保袋。
“我就没控制住,睡了那么一会会,这熊孩子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等数清楚空酒罐的数量,江子木一叉腰:蛤?铁汁,玩儿我呐?真两罐不到醉成这样?
当年在国外,老娘两杯长岛冰茶之后还能追加一打Tequila,喝完跟酒吧的姐妹们打赌比赛走直线,妥妥连赢五把好伐?
切~~~真不知道我是该直呼你一声兄弟,还是勉为其难让你叫我一声姐妹了。
江子木撇撇嘴,一脸嫌弃的再看一眼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国际巨星。
“这家伙,真是……”
江子木脑子一转,决定把收纳的冬被提早拿出来,再把闲置N年的乳胶床垫取了,给肖立早在客厅搭个临时住宿点。
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先前在家族群里听肖立早抱怨了几句,说什么在银浦机场为了保护翻译手臂肌肉拉伤,想想之后飞来飞去的演唱会行程,还有运动量极大的舞蹈动作,再怎么着,江子木也不希望自家地板的寒湿气给这伤痕累累的胳膊雪上加霜了。
一边想,江子木一边往杂物间去。
呆了没十分钟,等出来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晕的跟死狗一样的男人,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子木俩手抱着巨大的床垫,眨巴眨巴眼,看看时间:嗯,凌晨一点。这时候,的确是该出现点儿啥时间裂缝、地狱恶灵之类的应景环节了。
江子木淡定的一歪脑袋,先把床垫往空旷处一搁,拍了拍手,以改运师的广阔胸襟,瞬间接受了那么大只的一个男人说没就没的惊悚现实。
毕竟,大晚上的,还能有啥事恐怖过熬夜造成的脱发呢?
得,找人吧。
江子木从客厅跑到客房,从客房进去主卧,把主卧卫生间看一遍,转身又到了外面的独立卫生间,找了书房,找了厨房,找了阳台,最终竟然发现,自己的衣帽间门没关上。
“肖立早?”
“你在里面?”
藏的真好,老娘在自己家,都差点用上导航仪。
江子木还是添了小心,一手攥紧了防狼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