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
“你们抓我过来,又对我用刑,究竟想问什么?你们不问,我怎么说?”司徒红垂下了头,不再看他。
萧启微怔,徵公子没问吗?
好像确实没问!
那抓她回来干什么?
宫远徵确实没什么要问的,抓司徒红回来也只是顺手的事情,他姐姐让他带着萧启去找花魁,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
虽然没有明面上说要抓红衣,但是,既然能抓,为何不抓呢?
而且,红衣似乎在忌惮着萧启,那就更好办了,一颗子母虫的母虫喂下去,足够她失去反抗能力了。
至于用刑…
在知道司徒红就是紫衣时,而宫子羽每次来万花楼找的人便是紫衣,很容易便猜出,究竟是谁泄露了他姐姐白桃过敏的事情。
让她姐姐受伤的人,他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更何况,这个人是无锋的刺客,还是个魍,她手下的冤魂,不知凡几。
若不是担心她对姐姐还有用,他早就杀了她了!
萧启看了看一旁刑具上的血,又想到了无锋与宫门的血海深仇,以及无锋与自家主子的血海深仇。
他拿起了那把蝉剔,在司徒红的脸上比划着,似乎有些为难:“说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还要我们问?”
“看来这张脸留着也没用了,剥了吧!放心,我会小心完整的用这把蝉剔给你剥下来,然后贴在木偶上,你觉得怎么样?”萧启眼睛紧紧的盯着司徒红,似乎她再不说些什么,他就会剥了她的脸皮一样。
蝉剔,顾名思义,刀身薄如蝉翼,很适合用于千刀万剐,用来剥脸皮是绰绰有余的。
饶是司徒红,也有些害怕了,很显然,萧启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首领让我来监视上官浅,一旦有异样,向她传消息。”司徒红闭着眼睛,快速的说出这样一段话。
萧启脸色一变:“上官浅是谁?”
“无锋的少主!”司徒红见萧启这个样子,松了口气,看来他并不认识少主。
“你们无锋真搞笑,少主来旧尘山谷,还要一个魍来监视。”萧启一脸鄙夷的看着司徒红。
将手中的蝉剔扔到一边,纷纷守卫看好她,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就要去找二小姐。
但是带路的守卫却是有些支吾:“二小姐现在在角宫,不如,将军先在徵宫安顿下来?”
“那带我去角宫就好,磨磨唧唧的,带路!”萧启有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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