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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遥徵难掩失望,手指在杯壁上划着圈圈:“药房里有金伍在,不会出差错的。再说了,还有寒鸦拾呢。”
宫远徵:就是因为有寒鸦拾,他才不放心的,寒鸦拾觊觎他那些宝贝很久了。
“反正你轻功好,记得来吃饭,岁锦我也带走了。”宫遥徵也不强求,嫌麻烦的只有她一个,远徵弟弟从来不嫌麻烦,一天来回角宫好几趟。
“在说什么?”宫尚角走进来,取下身上的大氅放到一旁的架子上。
“哥(二哥)。”宫远徵和宫遥徵同时喊道。
宫尚角在宫遥徵身边坐下,和无锋一战之后,后续的一系列扫尾工作让他忙的不可开交。
他也旁敲侧击过阿遥对婚事的看法,但阿遥似乎忘记了之前说的话,和无锋那一战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再也没提过。
其实宫遥徵就是单纯的忘了,之前神经太紧绷,一下子放松下来,她这段时日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每天可以放空自己,不用整日里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大脑超负荷运转,生怕行差踏错就让宫门走了老路。
哪里还想的起来之前答应宫尚角的婚事?
宫尚角这厮又不提…
宫尚角:我没提吗?
宫遥徵:你提了吗?
……
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阿遥,你可还记得之前你答应的事?”宫尚角状作无意的问道。
翻着账本的宫遥徵抬头,一脸茫然:“什么事?”
宫尚角眉头微蹙:“无事。”
“哦。”低头继续翻着账本,这段时间宫门的进益比以往多了不少,和燕郊做生意就是划得来。
宫尚角:……
又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阿遥,羽宫近日好像有喜事。”宫尚角看着羽宫方向映着灯笼的红。
“是啊,宫子羽要为了云为衫重办婚礼,他们两个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宫遥徵吃着苹果在角宫院子里的秋千上荡着,说完卡巴咬了一口苹果。
“那我们…”
“我们当然要准备贺礼,我都想好了……”宫遥徵如数家珍:“二哥,你觉得还差……二哥?”
眼前哪里还有宫尚角的影子,宫遥徵也不气,眼中满是狡黠。
……
“在说搬去角宫住,远徵弟弟不去,我把岁锦带着。”宫遥徵给宫尚角倒了杯茶,顺便回答了宫尚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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