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灭的那个人。
“影门的!”贺羡南走到他身边,意味深长的道:“好久不见啊,影门少主。”语气讥讽。
他冷冷的望着贺羡南,倔强的抬起头颅,看着庭中都面面相觑的兄弟道:“不用管我,杀了他。”
却没人动手。
林子漾笑着道:“你连自己都管不了,还想管他们?省省吧。”“你看到这颗银杏了吗?”她朝着银杏看了眼,耸耸肩走近他:“看见了也没什么用,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在院中下的毒,就刚刚你催内力的时候,我撒了点东西在空气中。”
提起银杏不过是逗他的。
“聊聊?”贺羡南走到他身边,靠着柱子,看着院子里十几个黑衣人,哂笑道:“还真是看得起我啊,出动这么多人。”
“贺羡南,若不是因为你,我影门如何会到今日地步?”尹翊承只能瞪着他,浑身无力站不起来,歪在地上悲哀的道:“如今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林子漾在他身前蹲下,淡淡的道:“死有什么可怕的,要死不活才痛苦。”她将刀锋又靠近了一寸,紧贴着皮肤。
贺羡南顺着接话道:“他们我可以都放了,就抓你一个,你应当听过大理寺的刑法,进去了也不听你说什么,直接将刑具都上个遍,然后才让你开口,在我这里可没这个待遇,那些刑具都是小儿科。”
“说说吧,在许州那次,和今日这次,都是谁派你来的?”他盘算着,一点也不将剩下的黑衣人放在眼里,坐在长椅上,微微弯腰,手肘撑在大腿上,托着下巴。
尹翊承眼神闪烁了下,他也不急,只看着他们道:“是去是留你们自己看着办,他呢,可能走不了,你们想靠本事带他走,也不是不行,就不知是你们剑快,还是他脖子上的刀刃快了。”玩味的道。
“你让他们走,我可以告诉你。”尹翊承见着都担忧焦急的属下,心里几番斗争,闭了闭眼,狠狠吸了口气,看着他们命令道:“你们先走。”
一行人面面相觑,竟没有一个离开。
“算了。”他放弃:“许州城那次是贺韫之派我去的,这次也是。”学着他的样子,也玩味的望着他:“可恶的是太子殿下,竟然因为你失踪就带人清洗了影门,导致我们苟延残喘近两年才缓了过来。”
他想着前几日发生的事,从怀里哆哆嗦嗦的摸了个油纸包好的东西扔给贺羡南道:“这个我相信你用得上的。”
哼,贺韫之既然敢过河拆桥,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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