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可是当着那么多同道的面,藤妖借道友名义强杀丘山,这是不是不太好?」
赵景阳闻言,放下茶碗。
说:「杀丘山,自有杀他的理由。」
「司藤已是我的人,我自然要为她出头;若非她想自己动手,我早出手结果了丘山的性命。」
九叔皱起眉头:「丘山的事,我也隐隐有所耳闻。莫非丘山曾见罪过...道友的新夫人?」
赵景阳道:「何止见罪。」
便说:「司藤开启灵智,便是丘山的手笔;这厮将司藤囚禁了十几年,诸般折磨,若非司藤是妖,早被他折磨的魂飞魄散。这样的仇,九叔,你说是该报还是不该报?」
九叔听了,立时默然。
他叹了口气:「原来如此。我早闻丘山对异类酷烈,不分好坏,一律除之。没想到他竟然残忍到这样的地步。」
赵景阳笑着摇头:「他残忍与否,与我无关;但他的残忍对的是司藤,司藤成了我的人,自然便与我有关。」
说:「至于说「当着许多同道的面」,道友,我自认对此界道家足够优待;但我瞧
着不少人似乎对我有意见,这几天我这景园外头,鬼鬼祟祟的可不少,是觉得我赵景阳好欺负不成?」
九叔一听,心下微微一沉。
毕竟人心各异——虽然赵景阳表现出了强大的不可忽视的力量,但亲眼目睹者少;有的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没亲眼见过,便不以为然。
各门派私下里见面的时候,九叔就发现了这样的苗头。
不少人认为瀚海心怀叵测——嘴巴里这么说,引出的下一句,便是——瀚海那么多资源,好东西有德者居之,便不强夺,也要无偿分一杯羹。
便是要串联起来,有在与赵景阳正式会面的时候,予以各种逼迫之类的。
九叔是明白人,哪里看不出来。
他劝过,但没用;茅山派的凭什么劝别派的?
反倒被冷嘲热讽的不行。
周道长也劝过,但只他和九叔及茅山派众人,在道盟之中,并不占优。
这些东西,眼下都埋藏着没爆发,如今听赵景阳说出来,分明赵景阳早就有所预料。
所谓杀丘山,除了给司藤报仇,也有给那些人当头一棒的意思——他赵景阳并不好惹。
九叔轻叹:「倒是我今天,不该来呀。」
赵景阳摇头笑道:「九叔来我这里,我举双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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