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明显特征。那是她作为羽然的护卫或者说羽氏专门培养出来的影子侍从一类的角色,本身就不显眼。
比起与她模样相似,却已很多年不见的第一上海滩的那个汪曼春,都远远不如。至少赵景阳还记得汪曼春。
倒是说起来,白凌波给赵景阳的印象,不浅。长得漂亮是其一,脸上两个鲜明的酒窝是其二,其三便是性格和手段。
或许她与宫羽衣之间的斗法,有时候显得十分幼稚——那是她作为女人的特质;但更多的,却是她的心,很大。
颇是有些气魄。
不提她所作所为,是否会有建树;但到底她是做了的,正在路上,从不迟疑。
不过这个女人,与宫羽衣的不同之处,便在于,宫羽衣有两重身份。
在羽氏覆灭之后,摆脱了贵族身份的这一层枷锁,宫羽衣的气质,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就像在心灵世界看到的那个,马尾、t恤、迷彩服的青春女性,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贵族老娘们。
白凌波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贵族娘们。
诚然气质了得,能激发人的征服感;但根深蒂固的贵族思维,并不为赵景阳所喜。
这个女人,从没曾在赵景阳面前直接表露或者言语之间说过类似于‘凡人草芥、贵族高贵’的话;但她偶尔的神态,却表露无疑。
便譬如羽氏与李氏覆灭,在她口中,便是个平澹如水。这还是她的共同阶级,竟然连物伤其类的意思都没有一丁点;数百万人的死亡,于她而言,都仿佛不值一提。
这种人或会有大成就,因为心中没有怜悯;没有怜悯的人,做事便下得狠手,便可以不择手段。
但这种人注定了没有理想!
这种人的立场,只在她自身的目的,其他的都不在考虑之中,连自己的身子自己的一切都可以作为筹码。
赵景阳笑眯眯的,说:“十三块邪神骨书,我倒也好奇于它的尽头是个什么路数。”
便道:“你这高贵的身子我消受不起;倒若是你集齐了其他的骨书,再来找我,我便将我手中的骨书拿出来,亲眼见证你的伟业。”
白凌波听罢,心中一喜一怒。
喜的,自然是赵景阳愿意给她骨书,虽然要她集齐了其他的骨书再给她;怒的,则是出于女人的一种本能——怎滴?我白凌波就这么不入你这个混蛋的法眼?消受不起?!
便是这般矛盾。
随后赵景阳便不理她了。
微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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