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车夫没了马鞭,心里有些不快,对着马车内的人到:“殿下,这南越国人真是无礼,方才您为何不让小的停下来,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车厢内传来轻斥:“蠢货。”
车夫抖了抖,知道车内之人不悦,没敢在多言,随后车内传来一男子的笑声:“大皇子,为此生气不值得,不过是个不知好歹的小子,进入内城找个机会教训一顿就好。”
佟佳基德眼里晦暗不明,没有接话,只到:“陈兄,你这次约我来龙城是为何?”
陈时璟也不介意佟佳基德的态度,依旧笑着到:“嗯,这龙城物产丰富,矿脉甚多,约大皇子来此就是为了玉龙山上的矿脉。”
“哦,那矿脉有进展了?不是说龙城的知府大人为人清廉吗?你是如何弄到那座山,不被知府大人发现的?”
“也不是什么难事,知府大人的祖上曾经是我父皇的死忠,他的子孙都受祖训,誓死效忠我父皇,当年我能被暗中送往龙城,其中就有知府大人与我皇祖父的手笔。”
“那玉龙山的矿脉已经开采了?”
“那是自然,如今仅是缺少大皇子你那边的工匠,不知大皇子可带来工匠一同前来。”
“自然,不过这次合作,我要五成,我那边形式不乐观,我阿玛有意立太子,这个太子之位我势在必得,但我的母族势力不够,我需要武器装备一支后备力量。”
“大皇子是打算逼宫还是杀了你那些兄弟?”
佟佳基德并没有接话,只是眼底的冷芒泄露了心思,陈时璟并未错过,心下了然也就不在多言。
马车里恢复宁静,二人心思各异,佟佳基德突然问到:“陈兄你的好事将近了吧?上次你让我打听之事,有些眉目了。”
陈时璟闻言有些激动:“哦,是否如我猜测那般?”
佟佳基德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点点头:“确实如你猜测那般,此女并不是皇室中人,而是手握重兵异姓王,齐博恒之女。这位郡主当年深的皇帝和太上皇、太后的宠爱,听说她是为了救遇刺的皇帝才失足落涯,她本该是一国之后,那块玉佩就是凤佩,东陵皇室一直在寻这位郡主,皇后之位一直悬空,就是为了这位郡主,那块凤佩可是还在你手中?”
陈时璟摇头:“不在了,这事说来话长,不过我会尽快把信物弄到手的,没人能阻止我的大业。我父皇、皇祖父都死在那人之手,我必须拿回我应得的。”
佟佳基德不置可否,话风一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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