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这种糙汉就喜欢吃这种肥肉,一块接着一块吃,不过把少于的瘦肉分开夹给自个媳妇。
“媳妇,明个我一早就把大黄它们接上来,家里的鸡也可以拿上来养。”
院子很大,两人就在旁边盖了一个鸡窝,到时候也不会飘臭味在隔壁。
“好,对了,家里床下还有个夹子,里面有两个肚兜,你记得带上来。”苏嫣倒是好意思跟他说这些事。
秦安点头,“媳妇,明个去买两件,家里那些都脱线了。”
最近洗衣裳这些都是他,自然而然就知道这些。
不过说到这里,苏嫣就好笑道:“是你手劲太大搓烂的,自个给我补好。”
也没坏成啥样,就是上面的刺绣脱线,捡掉就没啥事,就是不好看。
不过穿里面也用不着好看。
原本只是打趣自家糙汉,结果他洗完碗没啥事做,就拿着针线在那里缝肚兜。
现在他会一点简单的针线活。
苏嫣都不知道他在哪学的,以前那拿针都是笨拙的,凑近看他有模有样的绣,她欢喜的亲他脸颊一下,“相公,我跟孩子睡觉了。”
说完她就摸着肚子,上床睡在里面,没一会就睡着了。
秦安摸摸索索两三刻钟,肚兜算是修补好,这才动作很轻的上床,搂着媳妇就香了两口。
越香越难受。
但也只能老实憋着。
听着自家媳妇香甜的沉睡声,他闷闷的要轻咬她的嘴唇,低声又欢喜道:“媳妇,你是我的命。”
只要自家汉子在家,啥事都不用她操心,一上午的时间他就把大黄它们接过来,家里的厨房大缸清洗一遍,最后院子里一遍撒上当季的青菜种子。
那颗长势喜人的野瓜搭在一角,藤蔓缠绕在木杆上,瞧着今年能结好些果子。
苏嫣从铺子回来做饭时,汉子正光着膀子在院子里搭秋千,大概是上次她随口说了一句。
她挽起袖子道:“相公,今个吃凉粉成不?”
“好,刚才挑猪血的路过,我买了两斤,放在缸里晚上吃。”秦安浑身都是汗,不敢靠她太近,只得远一点跟她说话。
想着猪血放久了也不行,苏嫣就道:“那就做猪血闷饭,今个生意还不错,一上午就卖了快二两银子。”
“相公,狗蛋他娘在给娃子做衣裳了,下午空了我们也去买点布回来做。”
“好。”
秦安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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