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流,果然接了几个老朋友去庄子上做伴,其中就有吉园的主人吉公公。他们无论男女,都是在宫中当差多年的老人,见多识广,又感念金嘉树亲切仁厚,并不因为他们的卑贱出身而生出轻慢之心,便都愿意为他着想,帮他出了不少主意。
金嘉树听着他们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他在产业经营上虽然有一点自己的想法,但眼下课业为重,他要专心备考,真的没办法分心去考虑这方面的事。他本来也想照着他们建议的那样,等婚后再把铺面交给妻子打理,可如今,由于那两个极好的大铺面空置数月,已经有不少人上门打听了,当中还有背景深厚之人。他便觉得,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提前将此事告诉未婚妻,询问海棠的意见好了。
海棠看完了信,心里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两个铺面都位于正阳门大街上,从前据说是日进斗金,只是由于原房主与前租客都被卷进了某个大案中,才被官府封了。铺面有了新主人之后,这封条自然是撕了的。金家有麻尚仪主事,又选了几位老成持重的管事,自然没有将主人家的这两处新产业弃置不管的道理。但由于金嘉树没有发话,因此他们只是打发人过来揭了封条,打扫了铺面,清理了杂物,如此而已。海棠曾坐车从正阳门大街上走过,瞥见那两处铺面空置,也曾好奇过它们的新主人是谁。附近几处同样空置多时的铺面,都有了新主人、新租客,开春后就陆续开门营业了,只有那两间铺子一直没有动静。她当时还想不明白呢。
如今她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海棠叹气一声,瞥见香草提了热水进屋,侍候自己梳洗,便把信暂时放下,待梳洗完换上家常衣裳,香草收拾了东西告退回屋,她才重新坐回桌面,将信拿出来细看。
这两处铺面自然是极好的,前主人与前租客那点事,固然不大吉利,可既然铺面是御赐得来的,那也就没有后患了。正如麻尚仪与吉公公他们所言,这样好的铺面,只是租出去赚点租金,太过可惜了,自家若能用起来做生意,那当然最好不过。
海棠对自家祖父海西崖的商界人脉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他虽然擅长经营,但重新起复过后,便一直专心仕途,只是让祖母马氏小打小闹地买些香料宝石赚差价,还有与人合伙开织布作坊而已。若说正经做生意,那是早就没有了。若是海棠嫁给金嘉树后,真打算利用祖父的人脉去进货开店,那估计就只能卖些香料、宝石或其他土产了吧?
西域商路风险太大了,一年下来,也不知道能走几回。金家没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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