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岩天书?莫非这天书中有何秘密?”
“家父留下的此石壁,其中玄奥难懂,说难听点,家父的能力,只怕无法完成,若骄子没有猜错,此事虽与家父有关,却非家父所作。”骄子摇摇头苦笑道,他虽是庶出,智商远远超过他那个建文帝的父亲。只可惜建文帝的两个儿子朱文奎,死于非命,朱文奎囚于深宫之中。只剩下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数倍的朱文骄。骄子深叹一声大声喊道:“杨溢,交出兵符,杨辉手中的土司大印归你所有,本座再赐封你一座府邸,可自养甲士,再与你播州禁卫兵符,你看可否?”
骄子这一声喊出,杨溢心潮澎湃,自己想要夺得大印,名正言顺,几乎完全不可能,倘若有这骄子相助,所说在他麾下,自己却依然是播州之主,且自己还能招兵买马,护卫播州之安全。若此事属实的话,那这播州虽失实收。杨辉手中的大印,自己可是垂涎许久。投效明朝也是投效,投效这个神秘的骄子也是投效,如若这个骄子真的能颠覆明朝,那自己作为开国功臣。这土司之名恐怕也要改变了,他日裂土封王,我杨溢也要名垂青史。
想到此处杨溢便下定决心,先辅佐这个骄子,倘若他无法颠覆大明,那自己依然是播州土司。待明朝清除了骄子叛逆,自己再上书说是杨辉受降,那便可以继续做这播州之主。
杨溢走上前去,手捧虎符,跪地高喊:“罪将洋溢,叩见殿下。”
骄子大笑着走了出来,拉起杨溢说道:“杨土司,识时务者为俊杰,骄子必然不会让杨土司对今日之决定后悔。”
“罪将谢过殿下。”
“杨土司何罪之有,你依然是播州之主,速速安排兄弟们清扫战场,犒赏三军,抚慰烈属,备下酒席。我与杨土司痛饮几杯。”
杨溢转身大声下着命令,却连同骄子的兵马,也一同受命,杨溢惊到:“殿下,这是为何?”
骄子搭上了杨溢的肩膀:“你乃播州土司,而我骄子以播州为根本,我所帅军马并入播州军,亦受杨土司统领。”
杨溢喜出望外,本以为两千残军,如何是杨辉的对手,不想骄子手下数千生力军,尽数拨至自己麾下,如今放眼川贵,恐怕无一府之兵能与杨溢手中的播州军相比了。杨溢刚刚投效骄子麾下,便受到如此丰厚之赏,心中感激之情无以复加。只大声念叨:“杨溢誓死效忠殿下,粉身碎骨,无往不前。”
席间,骄子和杨溢把酒甚欢,古老人凑到刘先生旁边,小声的问道:“老书生,你说殿下来这播州之地到底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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