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书杰无语,给他儿子说:“你姐姐一会儿就回来。”
“真的?”曹义睿脸颊上还挂着泪水,鼻子下边还挂着鼻涕,眼瞅着就要淌过嘴唇,像针线一样把两片嘴唇给缝起来,曹书杰赶紧拿过抽纸给他擦干净。
“睿睿,你怎么这么脏。”曹书杰说他。
曹义睿被爸爸一句话成功转移注意力,他大声嚷嚷着:“我不脏,我干净。”
曹书杰懒得和他儿子争辩,你怎么说怎么算吧。
萌萌没多久便把她爷爷曹建国喊回来了。
曹建国刚进家门,王月兰就说他:“你这个老头子,该吃饭也不知道回来,你说你在外边瞎晃悠什么?”
抬头看了他老伴一眼,曹建国懒得说话,只给他儿子说:“书杰,等会儿咱俩喝点。”
“爸,行。”曹书杰大约明白他爸还是为他担心,但是又不善于表达,就把这份关心憋在心里了。
晚上,给爷爷倒上一小杯果酒,曹书杰又给父亲和自己倒上一杯高度白酒,他们爷仨举杯喝了一个。
曹建国给他儿子说:“以后离他们远着点,别把自己坑进去了。”
曹书杰心里暖暖的:“爸,放心吧!”
……
连续几天时间,青石镇并不平静。
被带走的罗宁友一直没有新的消息传来,就好像他这个人消失了一样。
另外,曹书杰通过他自己的渠道也了解到县里最近几天同样不平静。
给他消息的人说县里最近开会和打架一样,开着开着就在会议室里大吵起来,这时候谁也不服谁。
甚至就连一把手秦川江也压不住阵脚。
县府的带头人池文升最近也蹦跶的很厉害。
在外人看来,原本很平静的平源县好像突然间乱成一锅粥,更有趣的是很少有人知道最初是因为什么原因引起的。
反而是廉学柱特意给曹书杰打电话,他在电话里笑着说道:“书杰,你看着吧,典型的狗咬狗一嘴毛。”
他毕竟在县林业局干了快三十年,虽然现在退休了,可他对那边的情况了解的还是比较深。
而且廉学柱还给曹书杰提供了一个信息。
他之前和另外几个人合伙开了名博纺织厂,后来因为市场变化太快,名博纺织厂的成本又太高,没有多少利润,跟不上市场的发展,再加上他们几个合伙人之间闹的也不愉快,前两年廉学柱干脆把名博纺织厂给解散了。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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