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敢!......”
两张飞饼顷刻间呼到浮沉子的脸上。
浮沉子将两张饼从脸上揭下来,一手一个,各自咬了一口方道:“反正也没人关心道爷我,道爷走了......”
说着站起来,手里还拽着一张饼,朝着门口走去。
苏凌叫住他道:“你走了,我若再找你,去哪里找你?”
浮沉子嘿嘿一笑道:“好好研究那丹丸,等你研究好了,道爷自会去不好堂找你,道爷就不打扰你了们两梅开二度了......”
说着哈哈嬉笑着蹿出门去。
............
大晋国力虽然倾颓,但不知为何,各方势力都似乎十分注重漕运,那自前朝挖掘贯通全国的漕渠,自引水迸流那一刻,大浪滚滚,从未停歇。
漕渠之上,白帆点点,千舸竞渡,喧嚣热闹。
这漕渠宽阔之处,宛如大河,白浪滚滚,顿失滔滔。
而最窄处,只容得下一艘货船通过,河流湍急,暗礁密布,水势颇为险峻。
此刻,正是夜色苍茫。
无星无月。只有河水哗哗流淌的声音。
这是一处漕渠汊港,此处水面狭窄,水势甚急,更是夹在两座大山之间,这道湍急的水流仿佛一把利剑,将这两座大山从中间一剑劈开。
两山夹一水,端得是鬼斧神工。
此时阴云密布,冷风呼啸嘶吼,那水借风势,掀起阵阵滔天大浪,拍打在两岸山石上。
水浪迸溅,水花四散如雪。
汊港漕渠之上,一艘不大不小的货船,正扬帆披荆斩浪,朝着两山的夹口之处,飘飘荡荡的驶来。
船上灯火通明,十数个精壮船伙计,皆手持火把,赤/裸着上身,火光之下,映照着他们精壮的肌肉。
一根矗立在船上的高耸桅杆,升着白色船帆,乘风破浪,帆张撸摇。
船的后方,便是货仓。
货仓之内堆放的满满腾腾的货箱货袋,几乎没有了下脚的地方。
货仓之外,五六员精壮小伙,手中皆提了朴刀,神情警戒机敏。
船前方正中,一木室之内,一个满脸沧桑的使船老者正聚精会神的掌着船舵。
他虽然上了年纪,脸庞却是无比坚毅,整个身躯也精壮如牛。
身边一个长相颇为精干的青年,却是瘦骨嶙峋,像一只猴子一般,也双眼聚精会神的看着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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