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冷哼警告:“你给我记住,我才是松风的娘,你妄想抢我的位置。”
宵宵听到这儿,用小棍子在地上画了个小圈圈,撇撇嘴,嘀咕着:她,不想当你的敌人,她,想当你儿媳妇。
到了冬至这日,林松风终于能出门了,故意当着全家人的面道:“祖母,爹娘,姑姑,松风痊愈,该回武堂上课习武了,武堂的夫子很看好松风,还将武班交给松风管,再不过去啊……”
说着,单眼皮的吊梢眼故意朝行之瞥去:“有些人啊,怕是要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了。”
行之全当他是放屁。
越是喜欢用语言压制别人的人,内心越是恐惧越是自卑。
林松风意气风发的离家,往外走,总觉得怪怪的,这街上的人怎么用一种诡异的,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呢。
一群神经病。
终于到了武堂,班上的武子们看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关切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松风兄,你要节哀啊。”
林松风都懵了:“我为何要节哀?”他怎的了?出来前,祖母和爹娘都活得好好的呢。
有个武子是个心直口快的,眼珠子往林行之的某处瞄去,叹了声:“听说你要断子绝孙了,哎,节哀啊。”
林松风身上的汗毛都炸开了:“谁说的!”
“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啊。”
林松风扶着把手,人差点晕过去:“难怪,难怪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这时行之走了进来,林松风本就厌恶他,眼下想到自己成为全京城的笑柄,这小杂碎也是笑话自己的其中一个,那股子火气便怎么都憋不住。
林松风是武曲星,有许多和他关系好的,巴结他的。
一个挺狗腿的挺会观察人心的,便扯着林松风的袖子,悄悄的:“武堂的夫子最厌恶盗窃之人了,若是被夫子发现他偷了贵重的东西呢?”
有人凑上来:“就是就是,到时候一定会把他撵出去的。”
“听说他爹娘不详,当初就是在你家刷猪圈的,就是运气好罢了,被孟大小姐提携在身边,要不啊,他也配和我们坐在一起?”
“就是,一个卑贱的小杂碎罢了。”
行之看着他们嘀嘀咕咕的,摇头笑笑。
一个个的,嘴巴子跟棉裤裆似的,有这功夫好生练武不好么?
这些人说的话倒是让林松风的心思活泛了。
不过,他们倒是让他心里生出另外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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