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穷,我又是个只知道高考,不知道怎么赚钱的穷学生。要是被人讹上,简直比自己出了车祸还要糟糕。”
陈天枫喝着酒,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很舒服,四周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模糊,就是胸膛憋着一口气,让他有些烦闷。
高考?那是什么?异世界的某种重要考核?
温迪琢磨着,忽的有些疑惑:“你包里为什么会有伤药和绷带?”
“高中生嘛,脑子里总会想些有的没的。再加上学校周围有几个地痞混混,学校里面也有一些地痞混混的候选人...”
陈天枫笑了笑,将空杯子放下,示意温迪赶紧倒酒:“就想着要是哪天,因为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起了冲突,不管打赢了还是打输了,都能及时给自己处理下。”
“听起来很不容易啊。”
温迪感慨着,想了想,拿了瓶最烈的佳酿。
有故事怎么能没好酒呢?
想来小天枫醒酒之后,也会感谢他的吧?
“有谁容易呢?”
陈天枫叹了口气,继续痛饮,然后“咚”一声把空杯子放到桌子上:“想想就来气!我辛辛苦苦那么些年!终于考上还算不错的大学,文学专业,考公上岸!还没开始享受,就被丢到提瓦特!”
“呃...其实我觉得提瓦特还不错啦...”
“提瓦特确实不错,有龙有神有魔法的,可以见到很多从前见不到的景色,可...”陈天枫神情微惘,“可我没有家了啊。”
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
世人都说,背井离乡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悲伤,但也终究只是悲伤而已。离开的再久、再远,也总有回去的那天,就算回不去,也知道故乡就在那里,可以遥寄相思与明月。
可失去故乡的人呢?
便只剩下苍白的绝望了。
“来来来,喝酒,不想这些伤心事。”
温迪拍拍陈天枫的肩膀,举杯和他碰了下:“酒可是个好东西,能让人把烦恼都忘掉。”
“兄弟说的有道理!”
陈天枫用力点头,咕噜咕噜喝着,忽的皱起眉,看向温迪:“对了,兄弟是做什么的来着?”
“啊,我是吟游诗人。”温迪挺起胸膛:“尘世间最好的吟游诗人。”
“吟游诗人...啊,就是在大街上一边弹一边唱的那种,对吧?”陈天枫若有所思。
“...也可以这么说吧。”
温迪抓抓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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