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周围飘忽不定的符文。
河图洛书?这东西还在九州?蠛皱眉,河图洛书还在九州,那九州之战名义上的掠夺究竟抢了些什么?要是什么好处都没得到岂不是白打。要说好处,连河图洛书都没抢走留在九州了,那大荒和天央抢走了什么。
三个天圆地方发动的横跨多元的战争,其中连永恒时间线都固定下来,这个阶段的蠛可不敢去掺一脚,祂并不清楚关于九州之战的细节。对蠛来说寂照之下没有秘密,寂照之间的战争祂不敢窥探,知道的并不比现在的李熄安多。
漫长时光的窥视与考量令祂发觉九州之战的古怪。
原本祂不在意九州之战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与祂没有关系,但河图洛书的符文于眼前点亮的那一刻,连带着将蠛心中尘封已久的疑惑也一并点亮了。
祂又开始好奇。
这莫名其妙的羽化者究竟为何诞生,从何而来,已经坠落的九州又是怎样出了这样一个人物。蠛没来得及思考便感受到了失重,一种奇异的灵将这里包裹,四面都是升腾而起的绚烂光束。
虚空中传来吟诵声,这些起伏的音调将符文勾连在一起,河图洛书的力量在发动!在光芒淹没大地的刹那,李熄安一把抓起蠛的肩膀猛地一跃。
一道光柱冲天而起,顷刻没入星空。
…………
蠛再睁开眼,发现头顶是一片虚假的夜幕,星空无法对应上他的记忆,简直假的不能再假。
然后祂感觉自己这副身体翻江倒海,“呕——!”
祂从未走过河图洛书的宇宙桥,没有预料到竟然如此的具备冲击力。祂瞥了一眼身畔的羽化者,对方仍是那副欠扁的模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绝世高手。
蠛心底一叹。
太过羸弱的躯壳简直就是祂的负担,但祂无法舍弃这个身躯。作为幼虫的特殊性赋予祂蠛的名号和本领,也让祂无法与那些化身一样随意调换意识。这副身躯已经几百个纪元没有成长过了,所以祂才会觉得再成长的那一刻就该由真正的蠛破壳而出了。
“这是哪?”把躯体上那点不适排斥掉,蠛打量四周。
青石板路一路延伸,道路两边是躬身提着灯笼的石像,那些石像造型与一些至尊有相似性,半人半蛇的形象在太多古老的族群中有过痕迹。两边是往外延伸的黑色湖水,随着他们的到来轻轻泛起了些涟漪。
道路的尽头是一座朱红的寺庙,蠛见到的虚假夜幕从寺庙后升起扩张,在其背后星辰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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