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道:“仗药踱足,你的药能治好万民,却治不好这个世道了。”
他便回道:“纯阳孚佑,你的剑能斩尽敌寇,也一样治不好这世道啊!”
男人平静地望着仗药踱足,仗药踱足只觉得冷汗直冒出来,眼前猩红道袍肩膀上的脸在不断变化,时而是竹篮采魂,时而是纯阳孚佑,还有某个时刻,猩红袍上的是他自己。
仗药踱足心头思绪狂涌,突然间他怔住了。
那一日的画面记得如此清晰,就连纯阳孚佑道袍上的几处褶皱他的都记得一清二楚,但偏偏接下来画面中纯阳孚佑嘴唇嗡动,还与他说了许多话,他却是一点都记不清了!心中好像空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他失去的东西就在那个缺口里!
猩红道袍的男人踏过厚雪,走上前来。
仗药踱足嘶吼一声,洞天光景再度变化,男人的下一脚便落在血池里,无数刀剑刺出来,寒光将男人的脸切割成无数份。血池轰鸣,溅出的每一滴血水都是一颗晨星的破碎。周遭是宇宙的光景,黑暗之中,数颗大星悬浮在男人头顶,法阵密密麻麻,朝着他逼近,坠落!
仗药踱足仍然留在雪景洞天内,身前没了人,他嘴巴在打颤,竭力思考着纯阳孚佑说的那句话。
好像整个天地被刺破,刺目的剑芒撕裂洞天。
风雪止息,猩红道袍的男人竟然已经重新回到这个洞天内,平静地看着仗药踱足。
竹篮采魂握着能刺破仗药踱足洞天的剑芒,这话说出去恐怕直叫仗药踱足发笑。但男人的确回来了,风雪骤停。
仗药踱足不顾剑芒的抵近,脑海中的画面陡然开始流动。
纯阳孚佑不再是嘴唇嗡动,他终于是听清楚了这八仙中最出色的祖交待的话。
“长久沉寂,那不断啃食宇宙的秽物只怕不会放过我们,我们见过太多在沉眠中失去本我的生灵。”
“你说有至尊禁制,秽物不得侵入?哈哈哈哈哈!还没发现么,至尊的禁制可不止是防止外界寻到我们,更是囚笼,拘禁着我等,哪怕今后我等苏醒也无法像如今这般自由。你说至尊们究竟图什么,若是害怕我等将来堕落危害九州,那便将我等领入战场,死也死的坦荡光明。”
“思索至尊之意着实没有意思啊,这等存在看的可远远不是现今这个岁月,还有千万载,亿万载,数不尽个纪元之后。让我等沉眠小世界中总不会是坏事。”
“娘娘夸赞我说道,若有律法,必成寂照,保不齐便是后世有了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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