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承/欢,傅景嗣的心情就格外地不爽,这种不爽,只能通过折磨她的方式才能宣泄出来。
看着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他才会稍微好受一些。
可是。做完之后,傅景嗣还是没能释怀。
他们之间,隔了一条长达五年的时间鸿沟,根本跨不过去。
季柔和傅景嗣刚坐下来没一会儿,零零就醒了。
小家伙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季柔看到之后心疼不已,抬起手来准备摸她的脸蛋儿,零零很生气地躲开了。
她不耐烦地说:“不要碰我,我讨厌妈妈。”
“零零,妈妈不是故意骗你的。”季柔好声好气地哄她,并且向她承诺:“以后妈妈再也不骗你了,好不好?宝贝再相信妈妈最后一次嘛。”
季柔跟零零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腻歪,最后一句还说出了撒娇的味道。
傅景嗣听得有些恍惚。季柔上一次跟他撒娇是什么时候,他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他们最好的那段时间,她经常会用同样的语调拉着他的胳膊求他办事儿。
她这么一求,他就心软了。
如今,她可以对着容西顾撒娇,可以对着女儿撒娇,却不肯像之前一样对他撒娇。
傅景嗣这么想着,情绪有些暴躁。
他看向零零,疾言厉色地教训她:“你再这么没规矩,下飞机就罚站。”
傅景嗣这个人本身就是一张冰山脸,说话的语调又很硬,这会儿他又是刻意凶零零,只一句话就把零零给吓哭了。
季柔特别受不了傅景嗣,她回过头看着他,“傅景嗣你是不是有病?你凭什么这么凶她?”
看他这么凶零零,季柔完全没有办法安心把孩子交给他,如果零零长期跟他生活在一起,绝对会抑郁----
“凭我是她老子。”傅景嗣冷笑,“季柔,就你这种思想觉悟,竟然好意思当孩子的妈?”
傅景嗣本身不喜欢孩子,再者,他不赞成父母对孩子过度溺爱,他堂弟傅祠章的女儿,就是反面教材。
傅祠章对她女儿那叫一个溺爱,不管女儿说什么他都无条件地听,想怎么折腾都随她。
最后的结果就是把女儿惯得没大没小,出门在外走路都恨不得是横的。
季柔现在教育孩子这个方式,跟傅祠章异曲同工。
看零零那个样子,很明显就知道妈妈会哄她才闹的,说白了,她就是希望季柔能低声下气地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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