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打了麻醉剂,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傅景嗣肺部出现问题,这会儿还插着氧气管,看他这个样子,在场的人没一个好受的。
江蕴是医生,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但是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躺在上头,他还是不可避免地难过了一下。
顾锦没经历过这种事儿,平时凶巴巴的傅景嗣突然这么脆弱地躺在病床上,他眼睛都红了。
余森低着头靠在墙边,神色凝重。
情绪最不稳定的是容南城,看着傅景嗣奄奄一息的模样,再想想刚刚季柔说过的那番话,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容南城深吸了一口气,对余森了一句“你在这里看着老傅”,之后便拉着江蕴和顾锦走到了楼道里。
“哎,你刚不是去接季柔了么,她怎么没过来?”
被容南城拉到楼道里之后,顾锦才想起来他刚刚去妇幼医院接季柔这茬事儿。
“你们知道么,季柔真的做掉了老傅的孩子。”容南城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愤怒,“这群女人的真是一个比一个没良心。”
“草,真做了?”顾锦被容南城的话惊到了,“我一直以为季柔是个心软的小姑娘,没想到狠起来也是挺狠的,妈的,这老傅醒过来之后要怎么跟他说啊。”
“实话实说吧。”江蕴看着他们两个人,清了清嗓子,说:“如果有缘分,再多磨难都会在一起,如果没缘分,再费尽心机粉饰太平都没有用。”
“缘分?”容南城被江蕴逗笑了:“他们两个要是有缘分也是孽缘,你们看看季柔回来之后把老傅折磨成什么样儿了?之前老傅那么果断一个人,现在被她弄得做什么事儿都瞻前顾后的,连男人的痛快劲儿都没了!”
“你对郁莘岚不也是这样?”江蕴平静地反问他一句,之后又说:“南城,感情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我们再看不惯,都不能代替老傅做决定,他对季柔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以后别跟我提这个人。”听到郁莘岚的名字,容南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睡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就是就是!她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欺骗我们容哥哥的感情!”顾锦顺着容南城的话往下说。
容南城一听顾锦喊自己“容哥哥”,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嫌弃地推了一把顾锦,没好气地跟他说:“你离我远点儿,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在跟你搞基。”
“呸,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爷我恐同。”顾锦扬起下巴,得意地说:“再说了,我现在都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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