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实是受罪。
如此,也让薛仁心里有些误会了,他还以为薛姨妈一家在这边被人高看三分,活的自在。
至于薛姨妈见到薛仁眼中异样,有心解释,但思前想后又没有将话说出来,毕竟没有人愿意自揭其短。
于是薛姨妈带着薛仁、薛蟠便先将太医请进屋,说了一下情况,待太医给薛姨妈诊完脉后,薛姨妈顺势又提及了自家一个外甥来京途中受了点风寒,一事不劳二主,便请他们去瞧上一瞧,看上一看,当然还奉上丰厚的礼金。
太医一听这事儿,自然喜不自禁,薛家出手非常的阔绰,他这个在太医院当值的人可早就听说了。
随后他便跟着薛仁薛蟠来到马车旁,届时早就有小厮安排好,将薛仁救回的那人放平,并将对方的一条胳膊放在了马车外。
“这是??”
太医王林甫见到这种情况眉头一皱,不禁开口问道。
薛仁摆了摆手,带着几分歉意地回道:“此事抱歉了,只是不知道我这内侄到底是患了何病,怕因此传染给其他人,故而采取这种措施,还望王太医见谅!”
王林甫听到此话,脚步一顿,若对方真的是那种传染性极大的病,那他可不想冒这个风险。
毕竟银子虽然好,但是自己的小命可是只有一条。
“路上可有其他人感染?特别是照顾令侄起居的那些人?再者令侄身上可有其他症状,比如说生痘之类的异状?”
薛仁闻言,连忙摇头,他这样做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这个,而是想着万一他们所救之人在京城是一位贵人,若是被人认出来,对他们来说好坏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他是本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心态,做了这一手防备。
至于薛蟠,则在听到王林甫的话之后,就赶紧躲的远远地,对于薛大少爷来说,不相干的人愿意死就死,他可不管,只要不连累他就行。
“没有,只是在前段时间陷入昏迷之后,便一直未曾苏醒,若非他尚有脉搏,我们都以为他已经走了。”
薛仁想了想再度开口,王林甫听到这个答案,有些意外,他转过身看了薛仁一眼,似乎想从这位薛家老爷身上看出点什么,不过此事注定他是没有办法的。
因为薛仁的神色一直都是平静如常的,几乎是没有半分波动,王林甫心里犹豫再三,没再继续追问,做太医这一行,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这已经是他们在皇宫之内形成的一种模式,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一句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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