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德尔将军带着一群血鹫战士从天而降试图堵住那裂口,很多大地祭司都在拼了命的修复城墙,但仅仅是这灾难性的一幕爆发就足够让那个区域中的平民们慌乱起来了。
这才是现在班克斯最恐惧的场面!
这座城市里塞满了东普鲁斯各地跑来的难民,一旦一个区域出现大规模的混乱无法制止,很快就会蔓延到整个城市,到那时甚至不需要城外的混沌孽物继续攻击,这座城市就会在己方的混乱里自我崩溃。
“完了!”
他心里浮现出这个念头,但他依然没有停下继续咬着牙冲过去准备在这绝境中做最后一搏。
可惜他跑得太快没注意脚下结果被绊了一脚,狼狈的甩出去滚了好几圈才灰头土脸的起身,正要回头骂一句身后的混球,随后,他就看到了这一生里最震撼的场面。
绊倒他的不是活人,而是一具死于混沌恶鸟袭击的尸体,但此时那穿着开拓军团军服的尸体正在颤抖着站起身来。
那被恶鸟撕裂的头颅依然在滴出红白色的液体,但它却已经开始寻摸着自己的武器并最终握住了手边的栓动步枪,随后就那么如活着的时候一样站起身来。
它似乎注意到了眼前同伴的注视,还努力对他露出了一个能吓死人的“笑容”。
让他恐惧的不只是这一具复活的尸体,在他眼中,在身后的整个城墙上,所有被堆在这里来不及收拾的尸体都已有了异动,它们都在起身,而在城外那些被踏破的阵地上,那些尸体也有同样的动作。
这一幕让战场双方都陷入了某种呆滞中,连轰鸣作响的火炮都停了下来,唯有那些尸体活动着身体迎接自己的第二次生命,又在脑海中那个威严无比的声音的命令下抓起了武器,朝着身旁距离最近的敌人杀了过去。
他看着自己死去的同伴们在城墙上汇聚成一支沉默行军的蹒跚者,沿着城墙向裂口的位置突进,一名和他一样是中校军衔的死者在路过时,还把自己腰间染血的手枪丢给了他。
这个动作让军官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这会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跟上这些死者向那边冲,因为活人腿脚比较好,所以他冲的最快,在奔跑时他回头看向下方的城市,在每一个街区里都有尖叫声响起,而每一条街道上也都有来自各处的尸体在汇聚。
落魄的自杀贵族、街角的流浪汉、绝望的官员和停尸房中的战士。
不管活着的时候身份如何,死亡平等的对待了它们并赋予了它们统一的身份,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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