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有不少姓沙尼亚特和阿波卡利斯的人是卡斯兰娜家的家属。
再加上，由于弗朗西斯的个人魅力，致使有很多女武神听闻这个消息后，自愿离开了天命，选择追随于他。
这也导致了，弗朗西斯的初期势力就非常大，底子很雄厚，不容忽视。
天命遭到了如此的“委屈”，当然是不可能放过弗朗西斯的了，一时之间，关于他的谣言四起、蜚短流长。
不过，有没有人信就不知道了，毕竟，弗朗西斯在民间的声望太高了。
说到这里，要给死去的尼可拉斯点个赞。
而弗朗西斯的谣言又恰巧发生在了这个时间点上，可信度就更低了，又没有“实锤”。
并且，不仅是天命在散播弗朗西斯的谣言，他本人也在散播自己的谣言，他的谣言听起来更离谱、荒谬。
比如说，弗朗西斯其实是黑色头发的弱女子、是崩坏兽、是连体人……
这些一听起来就不可信的谣言，再加上奥托派人的刻意引导，也会让民众们认为，这段时间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大概源自于天命的抹黑。
因此，在民众们的心中，天命的“黑点”又多了一个。
谣言被谣言化解了，不得已，天命讨伐、判决弗朗西斯的决策提上了日程。
但更令天命雪上加霜的是，天命的新任大主教，斐迪南，竟然在这个时候，在家中遭到了暗杀，如今他的状态很差，还处在重伤昏迷之中，也不知道能不能苏醒过来。
天命的高层感觉很憋屈，对于大主教遭受暗杀一事，他们除了强加给弗朗西斯以外，没有任何的办法，这段时间糟心事也太多了，哪还有精力追查凶手？
再说，斐迪南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他要是挺不过来，天命可能会更乱。
至于东征之事……现在这情况还东征个屁呀！先想办法稳住局势，把弗朗西斯搞死再说吧！
攘外必先安内！
如今的天命就像是一座地基不牢又破败不堪的高楼，虽然看起来很庞大，但随时可能会坍塌。
当然了，即便如此，也不是随便某个人或者某个反叛势力都能跟天命碰一下的，否则，哪怕高楼真塌了，也能砸死一片“人”。
经过了尼可拉斯死亡一事，不仅奥托得到了成长，连弗朗西斯都想明白了一件事。
既然无法靠政治与权谋跟天命的那群老家伙们“掰手腕”，那就直接用武力“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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