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中拿出素粥,又将几碟小菜摆在眼前。
老鸨端起粥,缓缓吃了起来。
顾七由蹲改坐,在对面望着她。
“来这青州许多年,可想念荼州家人啊?”
老鸨一抖,些许稀粥偏了出来。她伸出手指,擦着碗边洒出的粥,送入嘴里:“顾小姐在说什么,我可不懂。”
顾七顿惊!
她探过身去,审视着老鸨:“你是如何得知?”
“您怕是忘了,我是那红袖楼的妈妈了。男子女子,终究是不同的,即便伪装得再像,也会被我一眼看穿。”
顾七眸子暗了下来,一只手朝背后的匕首摸去。
“呵呵...”老鸨笑着摇了摇头:“可怜我也曾扮过男儿,却没能逃过别人的眼睛...”
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虽看着可怜,可留她一命,终究是个隐患!
顾七攥着匕首,双眸微眯:“你不是赵秀兰。”
老鸨抬手擦了擦眼泪:“我也不知道,我如今是谁了。”
这话说得奇怪。
老鸨身份蹊跷,亦是查案的线索,顾七松了匕首,径直出了柴房。
回到房中,又细细查看起言书卿誊抄的户籍单子来。
那上面并未写“赵秀兰”三个字,只写着“赵兰”,登户的时间是三年前,原籍不详,入江府为奴。
一切谜题的答案,都在江府。
“啪!啪!啪!”
外面传来手掌拍门的声音!
尔后便听到戎狄急吼:“晏大夫!晏大夫!”
顾七赶忙探出去,见戎狄拉着晏楚荣往后院跑。
想来是发生了什么急事!
顾七忙跑过去,见二人直奔后院柴房!
坏了!
她心里一颤,快步凑了过去!
那老鸨躺在地上,手腕上放着沾血的碎瓷片。
旁边食盒里,还有没吃完的小菜。
“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何时,元哲赶了过来。
顾七面露愧疚,支吾道:“是臣的错。早上给她送了些清粥小菜,竟没想到...”
“把她快送到我房间去,烧些热水来!”
戎狄径直抱起老鸨,送到晏楚荣的房间。
房门紧闭,顾七和戎狄在外面焦急踱步。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晏楚荣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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