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儿子不至于蠢成这般,也不是那等任人拿捏的软包子,事出必然有因。
林世子听了母亲的问话,苦笑了一声,这才坦言:“其实……这是圣上的意思。”
正是因为调任是圣上的意思,他才会一声不吭。
听罢这些,侯夫人面上露出了一丝意外之色,她虽不掺和外事,却也不是什么蠢人,那接替长子的张家风评那般差,便是那等汲汲于盈利的小人。
莫名其妙的被这般的蝼蚁之辈踩一脚,捡了个大便宜,这等事必有内情。
一听是“圣上的意思”,侯夫人连忙看向一旁的林斐:“阿斐,此事……”
不等侯夫人问罢,林斐便摇了摇头,道:“若非今日祖父发作,我还不知晓此事。”
他同圣上如今情分尚在,也同他在大理寺这等不直接掺和政事的衙门做事有些关系。
侯夫人能明白的道理,林斐自然也懂。今日这一席大年饭之前,他还不知此事,眼下知晓了,再结合圣上的口风以及先时查到的一些事情,他隐隐有些明白过来了。
“那张家可是同静太妃搭上线才捡了大哥的漏?”林斐问林世子。
林世子点头,苦笑了一声,隐晦的说道:“圣上……圣上有些太念旧情了。”
念旧情,有情义是件好事。可若是这旧情对应的旧人太能作妖,便麻烦了。
“圣上同我透露了调任之事后,我便去打听了一番,”林世子说道,“听闻静太妃用一个北衙军中换班的错处跑去圣上那里哭诉了一通,那错处正好是我管辖下的,她便以此要求将我同南衙张家的人调一调,说职级左右也是一样的,属平调,不是什么大事。”
可明眼人都明白,从北衙调往南衙,看似平调,实则暗降了。
此时没有外人在场,侯夫人听到这里,到底忍不住,出声道:“真真张狂!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
话音刚落,林世子便变了脸色,忙看了下四周,小声道:“母亲慎言!”
这话一出,侯夫人还未说话,林斐便道:“其实母亲说的也有些道理。”说着不等林世子开口,又道,“听闻朝里不少人已在准备弹劾静太妃了,兄长若是同这些人走得近的话,我这里亦有一件小事,盼兄长帮个忙,一并列入其中。”
自己的兄长自己清楚,再者作妖的静太妃这一番动作实在不算高明,甚至可说愚钝,如此情况之下,父兄又怎么可能平白吃了这个哑巴亏?
之所以未告诉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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