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寻这两个男子作陪的真实目的,怕是只有你自己清楚了。”
帝太后只好又道:“即便我选了男人又如何,我说了我是产妇,没力气去调换什么婴儿,也不会命旁人去做这样的事,我更不会养旁人的儿子。”
龙奕看了眼天色,已是用晚膳的时辰。
事情不弄清楚,也没心思用膳。
一旦各自用膳,问题或许又复杂了。
念及此,冷声道:“谷忠既然一直在帝太后身旁伺候,身为他的心腹,想来知道很多旁人不知道的。”
龙奕龙颜阴沉,补充:“再不说,继续用刑。”
“谷忠,你忘了凌家对你的恩情?”帝太后大喝。
脑中搜寻了一圈,自己没有能够拿捏谷忠的地方,毕竟谷忠没有家人,只他一个。
以前唯一能够拿捏的便是他假太监的身份。
而今假太监的身份被人揭穿,竟没有可以将他牢牢拴住的由头了。
“帝太后娘娘,老奴问您一句话,您是否爱过我?”谷忠忍痛问出声。
帝太后面色煞白。
此刻若说爱过,她与旁的男子有染一事不仅坐实了,且她堂堂一个太后,爱一个奴才,传扬出去,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还不如说自己寻面首,相对还能说得过去。
但是若说不爱,这个谷忠不知会说什么。
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只好道:“谷忠,你想,陪哀家时间最长的人是你……”
卢同甫想着自己若能戴罪立功,当即开口:“帝太后不是曾说最爱的男子是臣么?此话何时何地说,我在册子上有记载,等册子取来,可以帮帝太后好好回忆回忆。”
闻言,谷忠心如死灰。
他就知道凌丽还是娇小姐时,就没真的看上他。
无非是看他干活有劲。
后来凌丽成了凌嫔,他进宫伺候。
无非是深宫寂寞,她需要排解。
似卢同甫这等有本事,长得还不错的男子,不能时常陪她。
而他确实是时常陪着。
她不止一次地说陪她最久的人是他……
她从未爱过他。
看清了现实,谷忠动了动身体,扭头看向主位上的皇帝:“皇上,老奴说。”
“丽嫔芸嫔同日生产,两人生的都是皇子,不过是芸嫔先生产。”
“此处有个疑惑。”皇太后问,“芸嫔当年预产期比丽嫔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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