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你说他,为何蠢到这般地步!”
随后朱景洪叹道:“罢了罢了,终究是皇家丑事,这个亏我只能吃了!”
把朱景渊正大光明论罪?那是绝无可能的事,皇家的脸面还是要的。
让他抑郁、哀伤或是落水死?这当然是可行的办法,可朱景渊身边伺候的人是皇帝安排,想暗中把他弄死很难。
所以,只能暂且饶他一时,等待天日轮转之后,要收拾他就很简单了。
“要不奏明圣上?”
在宝钗看来,朱景洪不好处置,让皇帝知晓总可以。
谁知朱景洪答道:“算了吧,免得让老头儿伤心!”
“可……”
“对了,昨天你说新做了几套外袍,今日有暇何不取来与我瞧瞧!”
看朱景洪的这番反应,宝钗总觉得他藏了心思,但此时她也不好再多过问。
春风微拂,天朗气清,正是游玩的好时机。
应天到顺天虽远,朱景洪赶路虽然慢,三个月后他还是回了京。
正统二十年六月十三,朱景洪进到了皇宫。
朱景洪发现一個问题,每次长期在外回来一趟,就会发现老头儿苍老许多。
即使心有准备,可当看到枯瘦的皇帝时,朱景洪还是被惊讶到了。
用个不好听的词来形容,此时的皇帝似“油尽灯枯”,甚至不说话呼吸都很沉重。
压下心中的惊憾,朱景洪向禀告着这一年的情况。
虽然在这一年中,他几乎每天都会奏报情况,可还是当面汇报能谈更多是。
看着眼前侃侃而谈,处理问题得心应手的儿子,朱咸铭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爹,儿子还有三件事要陈奏!”
“是有关东都之事?”朱咸铭疑惑问道。
在正常的历史语境中,东都一般是指洛阳,也就是当下京城。
而眼下洛阳已是京城,应天府又在洛阳以东,恢复两京制的话应天就成了东都。
当然,如果日后真把首都迁过去了,那么洛阳这旧都也会沦落为“西都”。
“不是!”
正在朱咸铭注视下,朱景洪徐徐说道:“说是三件事,其实也可说是一件事!”
“儿子以为,可增设安南行都司和南洋行都司,前者加强对西南诸国之控制,后者加强对海外诸地之掌控!”
“这几年西南一直不太平,背后便是西夷在挑唆,咱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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