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情况我已于五天前上奏朝廷!”
“粮食都去哪儿了?被谁贪墨了?谁这么大胆?”
这三个问题的答案,冯渊全部都知道,但在没有旨意之前,他不会对任何人说,尤其是李自恒这样的人。
事实上,即便金陵库粮与实际不符,地方官也有办法化解,给江北备足需要的赈济粮。
之所以玩脱了,其实是受是高层党争影响,再说透些其实是贾雨村跟何顾谨的事。
为争内阁那把椅子,贾雨村弄掉了江北布政使,直到宋子瑜到任江北巡按,何顾谨才确定是这厮捣鬼。
他是自己那一党人头头,吃了亏如果不找补回来,人心散了垮台会更快,所以何顾谨瞄准了金陵。
金陵布政使是贾雨村的门生,几年前他担任工部尚书时,负责重建应天东都,为方便行事所以安排自己做布政使。
而本次何顾谨出手,便瞄准了金陵的亏空,用以收拾金陵布政使然后牵连贾雨村。
而这亏空的产生,又跟营建东都有关系,是一笔不太好算的账。
总而言之,无论是高层的政斗,还是亏空的缘由,冯渊都不能主动去碰,更不能捅给李自恒这战斗机。
眼下,冯渊告知其相关亏空之事,其实就已经是非常够朋友,毕竟这是拿前途乃至身家性命在赌。
“我不能说,你也最好别多问,该你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
贾何二人是重臣,更是平衡朝局的关键,这些破事要不要深究,深究到哪种程度去,这确实需要皇帝权衡。
说得更确切些,贾何二人及其门人,都是皇帝的铁杆支持者,对这些人动手等于皇帝自废武功,当然也可说是刮骨疗毒,但无论哪种说法都很疼。
“所以我是白跑一趟了?”
“余下的三万石粮,乃是金陵最后的应急储备,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动!”
如果真的只剩三万,李自恒便不好再要了,毕竟金陵也需要一定储备,用以应对各种突发风险。
“好,我这就走!”
虽然心里松了口气,可没帮到忙冯渊仍是很惋惜,于是他安抚道:“先歇一晚吧,你我许久未见,怎么也得叙叙旧才是!”
“我有御赐美酒,一直都没舍得喝,今晚你我一同享用!”
叹了口气,李自恒道:“多谢你了,但灾民们还等着米下锅,我还得替他们找活路!”
冯渊劝道:“事情要做,身体也得顾着,你若累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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