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洛瞪大眼睛。
二战前后死的…她扶了一下眼镜,把这名字主人的生平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平平无奇的修女,远死异乡,被称颂的身后事。
姓陈,混血。
女孩眯着眼微笑起来,真没白找,谁能想到原先在巴黎的这本教会登记名单的副本,会出现在布鲁塞尔呢?
“谢谢啦。”她把名册小心地收进随身带的密封袋里,转头朝着对面桌上的英俊青年为微笑了一下,“麻烦你拍了这么远。”
“不辛苦,很抱歉,因为实在有点久远,又为了方便你长时间研究,我就找了副本给你,名册的另一份在教会手上,我怎么也没办法拿出来给你。”银白发丝的青年微笑着说。
“嗯……”秦洛有点敷衍地笑了,“我还有事,记得和伊丽莎白问好,叫她别整天担心温蒂啦,有秦离在,她不会有什么好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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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秦离拿着两根装着血样的试管,哼着歌将试管放进恒温箱,一会还得用到。
源稚生?他当然没遇见秦离,在源稚生的视角,他遇到了戴面具的王将,历经九九八十一回合地惊心动魄的缠斗,最后打得王将落荒而逃,也疏散了疯狂的人群。
绘梨衣嘛……就有点严重了。秦离转头看着身上泛起淡淡鳞片痕迹的女孩,她抚摸了一下身体的异样之处,却又很意外地没有缩成一团,而是打开了四肢,看着窗外。
那一对梆子正在绘梨衣的手里把玩着,她低垂着头,眼神闪烁,在庆幸状况下目睹了秦离用梆子声操纵源稚生,成功催眠脱身之后,秦离干脆把梆子都给她了,拿到源稚生的血样后,就要带她走。
他为什么不避着她做这些?绘梨衣想不明白,甩开了他的手。
秦离回头,凝视着绘梨衣的眼睛,这深深的一眼的含义,在绘梨衣看来有很多解释。
你不想知道这个世界是怎样的吗?
你不知道就算离开我,你,一个小怪兽,面对下面的怪兽们,哪怕搞破坏,也不可能真正地改变现状吗?
王将的梆子声控制你,让你恐惧,你的哥哥受到同样的限制,这世界上还有你能相信的吗?
而我,我知道王将的秘密,才能让他展露出想与我交谈的意愿,而不是粗暴地将你带回,现在是我,对你更有益处。
绘梨衣抬起眼睛,看着远处的摩天轮缓缓转动,手中捏着的梆子发出了没有意义的敲击声,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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