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什么好的搭讪方法,只能夸奖了一句拉斐尔的包扎技术。
“谢谢。”拉斐尔看着瓦伦丁微微一笑。“我有专业的医师执照,拉特兰颁发的。”
看着那张笑脸瓦伦丁只觉得心脏停跳了半拍。
这种恋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间能有你这样的医生加入真的是很幸运。”瓦伦丁强压下心中的澎湃,装出一副正经人的模样回应。
“我现在并没有加入这里。”拉斐尔给病人换了瓶新的葡萄糖,在病历上写了些什么。“是那些医生让我留下的,他们需要帮助。”
“帮助。”瓦伦丁咀嚼着这个词语。
“你是自愿帮助这里的医生的?”
“为什么不呢?”拉斐尔歪歪头。
“您真是一名好心的医生。”瓦伦丁向她微微鞠躬。
“这没什么。从拉特兰一路走来,我不知道帮助过多少人了。”拉斐尔笑了。“这是我的生活,也是我的爱好。”
什么是圣母?这就是圣母。为了别人牺牲自己,不求回报。瓦伦丁是真心的敬佩面前这位天使姐姐了,比他前世的那些欧洲白左圣母婊不知道高了多少亿个华莱士。
“实际上我打听到这个城市有救助感染者的地方,所以我才想来到这里。”拉斐尔把一沓病例递给一名医生,转身打开了某扇病房的门,瓦伦丁跟着她走了进去。
病房内躺着一名男性,脖颈上长着一些细小的源石。瓦伦丁看着那个男人,默默站在了拉斐尔的身后,处在他的视线盲区中。
“我很幸运,找到了这家诊所。”拉斐尔戴好听诊器,给那名感染者患者做检查。
“当我来到这里之后,我才知道像这样的感染者诊所不止一家,也从那些医生的口中了解到了某些情况。”拉斐尔收好医疗器材,拿出一支矿石病抑制剂。
“这家医院平常也接待普通人患者的,你就这么放松的让我跟着你进入了这间感染者病房,不怕我是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吗?”瓦伦丁双手抱胸,看着拉斐尔忙碌的背影询问。
拉斐尔头顶的光环闪烁了两下,幅度极小。她把针头从患者的胳膊上拔出,扔到了旁边的医疗废物垃圾桶里。
“医生跟我说这间城市的大部分感染者诊所都是由一个人创立的,那个人还是这座城市的黑帮头目,也是切尔诺伯格教师与医生生活保障基金会的会长。”
“他强制性要求所有的黑帮成员学习知识和法律,把那些真正最大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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