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在注射钥匙之后有多痛苦吗!那几天疼痛感从没在我的身体里消失过,从头到尾,从里到内,就好像有无数的针刺进了我的每一个细胞,甚至我在睡着的时候做的梦都是自己被凌迟的景象!”
“就算是现在,我每天晚上都要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去入睡,如果我不是一名瓦伊凡人,我甚至有可能活不过刚被注射钥匙时的那一天!”
“为什么我会对抑制剂有这么大的需求?不仅仅是身体的感染程度,更因为注射了抑制剂后我不会觉得那么疼,我能睡个好觉!”
塞雷娅拉着瓦伦丁的手臂,让他又坐回了椅子上。凯尔希只是坐在那里,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情。
“但至少你还保有理智。”
瓦伦丁知道她在说谁。
“谁还不是个孩子呢?”瓦伦丁笑得很难看。
“伊芙利特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我们无法从她身上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瓦伦丁双手捂住尾巴,眼睛瞪着凯尔希,心中的火气渐渐压了下去。
关于钥匙的事确实是他最痛苦的回忆,但是并不能无法面对。
“你想知道什么?我对那玩意的成分一无所知,那个该死的研究员可不会跟她的试验品说药剂的配方。”
“我们只需要知道你在注射完钥匙之后的感受,不仅是身体,还有灵魂。”
凯尔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以及你是怎么从那种痛苦中挣脱出来的。或许你现在很痛苦,但是伊芙利特比你更痛苦,她甚至无法自如控制自己的源石技艺。”
塞雷娅抿了抿嘴唇,眼神放在了瓦伦丁的后脑勺上。此刻的瓦伦丁不仅能随意控制自己的背后灵,也没有精神失控的现象。如果他能详细的说出自己当时的内心历程,说不定能救伊芙利特脱离苦海。
那是她跟赫默两人犯下的罪孽,塞雷娅早已后悔莫及,只想尽快找到解决办法。
沉默数秒后,瓦伦丁说出了自己被注射钥匙后发生的种种,包括自己在精神世界里发生的事,以及那头飞龙的出现。
当然,角徵羽的存在被他抹去了。
描述很慢,足够详细,听得嘉维尔直冒冷汗。尤其是瓦伦丁讲述时的语气,充满了怨恨和痛苦,她甚至能听到瓦伦丁的磨牙声,似乎要把牙齿都要碎了一样。
塞雷娅整个人愣在原地,双眼无神。也就是在此时她才明白伊芙利特那副瘦弱的身躯究竟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