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天生尊贵,不然那天结束之后自己就该找下一个宿主了。
但即便如此她也使用了多支矿石病抑制剂才压下去自己体内的异样。
现在那个家伙施展的源石技艺看起来比那天自己施展的还要强数倍,他本身不过是一名普通的瓦伊凡人,又怎能继续活下去?
这股强大力量的容器不过是一根低劣易碎的试管,科西切感觉自己还是高估瓦伦丁了。
“而你。”
塔露拉抬起脚,再一次攥住了邢一凰的后衣领,让她跪在地上,同时自己蹲下身在她的耳边缓缓张口:
“他甚至都没看你一眼就跳了下去。”
声音中带着难以忍受的恶毒。
“你觉得……”
宛如毒舌吐信。
“你所在乎的这个人,他在乎你吗?”
“他会来救你么?还能来救你么?”
橙红色的剑身散发出了刺眼的光芒,有火焰在维多利亚大斩剑的剑刃上燃起,似乎能将一切坚韧之物斩断。邢一凰没有回应,她紧抿着嘴唇,漆黑的双眼盯着下方的森林,内心由始自终都毫无动摇。
塔露拉说得对,瓦伦丁没有回头看她,为了救拉斐尔跳了下去,甚至利用自己的源石技艺改变了整座核心城的环境只为保障那名天使的安全永绝后患,似乎完全忘了她。
但是……
那天在莱茵生命公寓的楼顶这个男孩说过要帮自己回到故乡,在巴特摩尔这个男孩战胜了懦弱对着自己露出了笑脸,在咆哮者的别墅里这个男孩对自己敞开了心扉,在罗德岛和龙门这个男孩跟自己就像是家人一般在生活。
他和自己早就喜欢上了这种生活方式,互相依靠平淡如水。那层窗户纸捅不捅破已经没关系了,因为在日常生活中,自己和他已经成为了对方心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这是比誓言更现实,更完美的表达方式,没人能忍受一个不完全的自我。
他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会忘了自己?怎么可能忘了自己?
炽热的剑锋抵在了邢一凰的脖颈上,燃烧的火焰炙烤着她的肌肤,带来钻心般的疼痛。
但是邢一凰依然趴在地上,双眼瞪大如铜铃死死地盯着下方那片生机,仿佛变成了一具尸体,一动不动。
我相信自己对他的感情。
鲜血自伤口中渗出,在炽热的剑刃上嘶嘶作响。
我也相信他对我的感情。
塔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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