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药品的98%,如果不把反式异构体分离出去,药品正式生产并投放市场后,你怎么给处方医生解释?对得起服用这种药品的患者吗?”方翰民质问道。
“反式异构体一共才5%,即使它的副作用在整个药品中占了98%的份额,算起来也没有多大危害,咱们对待这个问题,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没想到郭鹏会说出这种话,方翰民放下手头的资料,十分严肃地看着他,“药品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咱们作为这款药物的开发生产单位,如果以你这种态度对待药品的毒副作用,那是对患者不负责任!”
“方厂长,我觉得你把问题看得太严重了!现在临床上用的很多药物,只要能治病,处方医生和患者谁在乎它的副作用了?”
“你说的倒也是事实,但你不能把存在的问题当作敷衍工作的挡箭牌,我们是医药产品的开发者和生产者,如果我们不能从源头尽量减少药物的副作用,处方医生和患者能有什么办法?况且,现在临床上使用的绝大多数药物,都是多年前的老产品,咱们现在开发的仿制药,是近十几年才用于临床的新产品,药品的更新换代,除了提高疗效,也要同时降低毒副作用才有意义。”方翰民语重心长地说。
作为二十一世纪牛津大学的制药科学博士,穿越者知道前世的很多同类药品,其毒副作用已经大幅度降低,即使像阿司匹林那样的百年老药,通过工艺技术的不断改进,无论临床还是民众的日常用药,早就淘汰了老剂型,普遍使用对肠胃没有刺激作用的肠溶缓释片。
郭鹏对药品毒副作用采取敷衍了事的态度,让方翰民对他的职业素养产生怀疑,但他不仅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而有些沾沾自喜,“民间有句话,叫‘是药三分毒’,按照反式异构体在合成产物中所占的比例,我估算了一下,别说三分毒,连一分也没有。所以,我觉得咱们这款仿制药,毒副作用已经很低了!”
民间的一句口头禅,竟成了郭鹏不重视药品毒性的借口,这话让方翰民哭笑不得,但他不能容忍这种态度!
“郭鹏,我们作为从事药品开发的科技人员,首先,你这种认识就是错误的!是药三分毒这句话古已有之,但那是老祖宗在缺乏科技知识情况下的经验之谈,没有科学依据,可以说是一种无奈。另外,咱们用现代科技知识,通过试验已经找到了药品毒性的来源,为什么不竭尽所能,想办法把这种毒性从药品中去除呢?这是制药科技工作者的职责所在!”
看见方翰民痛心疾首的样子,郭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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