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云泪眼婆娑道。
正在梁王府做客的朱樉,一点也没有当俘虏的自觉,正在和二舅子脱因帖木儿喝酒。
刚比试完骑马射箭,朱樉小胜三轮,两个人好的只差烧黄纸斩鸡头拜把子了。
脱因帖木儿是王保保养父的儿子,兄妹三人从小一起长大。
“妹夫,呃,巴勒猛幹安答。”
“脱因安答,来来来。”
“你搁这养鱼呢?来一口干了。”
“阿拉旭,不行了,我我我喝不了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来来一碗暖胃,两碗解酒,三碗养生。”
敏敏帖木儿在篝火边,看二哥喝的站都站不稳,皱眉道:“你别灌我二哥酒了。”
敏敏上前正要一把夺过酒壶,朱樉脸色发红道:“观音奴,男人的话都在酒里,女人少管。”
说完又将两人银碗倒满:“脱因安答,你说得我说的对不对?”
“巴勒猛幹安答,呃,对对对,男人的事少管,女人就该放羊生孩子。”
“你二哥说得, 掐我干嘛?”
两人勾肩搭背的时候,一只玉手掐在他腰间的软肉,朱樉感到腰了一片青紫。
脱因帖木儿刚喝了一口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敏敏帖木儿看着二哥被侍卫背走愤愤地望着他。
“臭娘们儿,看什么看还不倒酒啊?”
“姑奶奶让你喝,让你喝,喝不死你。”
说完拿着银质酒壶一顿猛砸。
帐篷内朱樉抱头鼠窜。
朱樉顶着一头包,要不是看着她手里被砸扁的银酒壶,
真想给这婆娘来上一套军体拳。
“走,跟我进屋。”
朱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给我一顶单独帐篷。”
敏敏噗嗤一笑道:“你一个俘虏还想要帐篷,要么跟我睡,要么去马厩里跟马睡。”
那还用选吗?
朱樉抱着羊皮垫子就往马厩方向走。
“你给我回来,你就那么讨厌我?”
“不啊,我这人喜欢和马睡,马起码不打人。”
“那我保证以后不打你了。”
“你说话就说话,别拧我耳朵啊。”
朱樉被敏敏揪着耳朵拖回帐篷,
一顶小帐篷布置的像中原女子的闺房,屏风上娟秀字体写着鱼幼薇一首小诗“易求无价宝,难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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