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责怪道:“都是当爹的人了成熟稳重点,你也别总是成天气你爹。他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
朱樉一脸无语道:“他壮的跟牛似的,二十一个妃子,弟弟们都快组两支蹴鞠队了。”
“你这瘪犊子敢骂咱是牛?你再说一遍试试。”
看到老朱并指如剑戳到脑门,朱樉举手投降道:“儿臣口胡了,父皇应该是种马才对。”
朱元璋的脸色一下子就跟烙铁似得涨红,脑袋上还冒着蒸汽。这已经不是戳他肺管子了,这是在摸他的天灵盖。
他走到殿外一把夺过侍卫腰间佩刀,铮的一声拔了出来,雪白的刀刃泛着寒光。
朱元璋后槽牙咬碎道:“不杀你个逆子难解咱心头之恨。”
一看老朱玩真的,朱樉大喊一声‘玩不起耍赖皮’,抱着大殿承重柱跟猴一样蹭一下就窜到殿脊上去挂在大梁上向下吐舌头做鬼脸,还扬了扬手里犀牛皮玉带。
这下真把中年朱元璋气到跳脚了,他抱着柱子,手脚并用,因为发福爬了不到两米就滑了下去。
看着十二米高的殿脊和那小畜生洋洋得意的嘴脸。
朱元璋像个大黑熊双手拿着刀就往立柱上劈,一时间木屑飞溅。
原本看傻眼的马皇后,立刻反应过来抱着他骂骂咧咧道:“你去砍你的乾清宫,拿我坤宁宫撒什么气?”
朱元璋原地跳了两下,怒不可遏道:“撒手,咱要找把弓将这逆子射下来。”
马皇后松开他责备道:“你真是气糊涂了,早跑没影了。都当爷爷的人了还成天跟孩子一般见识。”
朱元璋放下刀,累的气喘吁吁道:“他敢嘲笑咱不懂这个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没有咱打天下坐江山,他上长安街要饭都没人赏他两个铜板。”
“行了行了,你回你的乾清宫,大半夜的该睡觉了。”
朱樉拿着战利品,回家路上正遇到接孩子的太子一家。太子妃常氏是常遇春之女正欲行礼。
“多谢小叔替父亲扶灵。”
朱樉立马虚扶道:“大哥和我同胞兄弟,都是一家人。”
太子朱标比他大一岁,两人自幼一起长大。他真诚道:“吾弟为大明征战多年立下汗马功劳,为兄不知如何感谢。只能在东宫略备薄酒待吾弟上门相聚。”
朱标心里倒不觉得朱樉对常遇春做的事是收买人心,他和常府的姻亲关系仅次于血缘。
“二弟手中玉带,吾觉得有些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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