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陶垕仲彻底灭口。
朱樉嘴角扬起说道:“这陶垕仲是魏观的好友。”
魏观是苏州知府,任内在张士诚府邸的旧址上,重建苏州府衙。
请来江南第一才子高启,作了一篇《郡治上梁文》。
其中提到了‘虎踞龙盘’,受到苏州指挥使蔡本跟御史张度弹劾。
苏州知府魏观,连同文人高启、王彝一同被判处腰斩弃市。
史称魏观案,老实说朱樉觉得这是一起冤案。
但一点不妨碍,他利用这案子大做文章。
毕竟小孩子才讲对错,而成年人只看立场。
开济一听御史陶垕仲涉魏观案,脸上洋溢着喜色。
“殿下,不如让下官将这件事,彻底做实了。”
朱樉知道他的意思,摇了摇头说道:“算了算时间,大哥的人差不多该到了。”
把守门口的锦衣卫来报。
“左都御史詹徽求见。”
朱樉点点头,詹徽走进内堂。
对着秦王行礼道:“下官詹徽,见过王爷千岁。”
朱樉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两人相对而坐。
上午才打过交道,彼此之间算半个熟人。
直接省去了寒暄的环节,詹徽开门见山道:“陶御史为人清廉正直,太子殿下觉得王爷不应该为了一个奸佞之人,去诬陷一个正人君子。”
朱樉悠然自得道:“谁是正人君子?谁是奸佞小人?”
“要我父皇说了才算,好像还没轮到我大哥作主。”
太子一党三番五次挑衅,令朱樉的忍耐到达了极限。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别说朱樉这样的暴脾气。
如果不是爹娘还活着,他肯定送好大哥一家去凤阳享福了。
秦王的语气火药味十足,詹徽只能直接问道:“王爷这边有什么要求吗?”
“开济的事,东宫那边既往不咎。”
詹徽摇头说道:“刑部尚书开济连同侍郎王希哲、郎中仇衍等人结为乡党,陷害忠良、排除异己。”
“这几人所犯之罪,罄竹难书,太子有令必须下狱严查。”
朱樉当即龇牙笑道:“既然没得谈,那就别谈了。”
“柱子,带上陶垕仲和江南文人来往的书信。”
“本王要进宫面圣。”
詹徽急忙起身拦住,一脸为难道:“不过些许小事何必叨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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