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德说道:“圣上派你驻守河西,修筑嘉峪关长城。”
“派我跟秦王征讨云南,我们二人还是有用之身,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冯胜长叹一声:“唉,但愿如此吧。”
朱亮祖有恃无恐,还在张嘴大骂。
道同眼看控制不住场面,对着差役吩咐道:“来人,将人犯朱暹带上来。”
几名差役将朱暹押到了大堂,本以为朱亮祖看到了儿子,会变得投鼠忌器。
没想到朱亮祖骂的越发大声,“道同,你这条老狗以为拿我儿子威胁,我就会怕了?”
“有种把我弄死,不然我一定杀你全家。”
朱亮祖红着眼睛,霍然起身。
要不是几名锦衣卫端着连弩挡在身前,朱亮祖真想扑上去,撕咬道同一口。
道同啪的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朱亮祖,你勾结豪强恶霸,纵容妾室的家人欺压百姓。”
“夺人田产,百姓稍有不从便被你诬陷下狱,落得个家破人亡。”
“种种恶行,令我番禺县民不聊生。”
“朱亮祖和朱暹,你父子二人可知罪。”
话音一落,朱亮祖梗着脖子,破口大骂:“知你奶奶个腿。”
说完哈哈大笑,还对着跪在地上的朱暹,朱亮祖安慰道:“儿子别怕,爹有丹书铁券能免死两次。”
“等皇上一来,我们父子就能出去。”
朱亮祖说着,还转过头,眼神狠厉盯着台上的道同。
“等到咱们父子一出去,便是道同这条老狗的死期。”
御赐的丹书铁券,不光可以免死,还能够免罪。
这是朱亮祖的最大倚仗,道同正在一筹莫展时。
啪啪的鼔掌之声响起,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帘背后传来。
“想的倒是挺美的,可惜还没睡醒。”
朱樉掀开帘子,拍着巴掌走了出来。
见到来人,朱亮祖脸色一变,他再傻也听的出,对方来者不善。
“秦王,我与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朱樉抱着手站在台上,好整以暇道:“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除了刚开国那会儿,赶上册封的时候,他与秦王两人之间,并无交集。
朱亮祖以为刚才的话,惹到了这位风头正盛的秦王。
他连忙赔起笑脸:“末将言语粗俗,不知道是秦王爷,您老人家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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