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让他们成为一盘散沙,四处为祸地方。”
一听这话,朱樉想起了淮西集团曾经的领袖,除了老朱,李善长和胡惟庸这两人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
老朱好不容易将威胁皇权的淮西集团,弄成一盘散沙,眼看成不了气候。
自己再去将这些人拧成一股绳,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
朱樉垮着脸,赶紧拒绝:“你恐怕说错了,我娘的祖籍是宿州,严格来说应该是淮北人才对。”
李善长微微一笑:“你的母后虽然出生在宿州,可是现在宿州属于凤阳府的管辖。况且你不妨到处问问,谁敢说当今皇后不是淮西人?”
听得朱樉目瞪口呆,拿本朝的算盘去算前朝的账,还可以这样算的吗?
李善长拿出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的说:“年轻人不要拘泥于形势,被一些框框条条束缚住了。”
“只要陛下认为皇后是淮西人,淮西老将都心服口服,淮西的百姓也认账。你的母后就是货真价实的淮西人。”
朱樉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是个根正苗红的淮西子弟,还是纯血的那种。真不知道他外公在天之灵作何感想,反正外公的坟头都划到了凤阳府。
朱樉这次学精了,立马矢口否认:“本王一向洁身自好,立志要做像刘苍一样的贤王。”
“结党营私这种犯忌讳的事,打死我都不会去做的。”
见他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李善长表示嗤之以鼻。“殿下要是一心想要当个藩王,又为何要与李景隆、邓镇、冯诚、傅友德等人联姻?”
朱樉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镇定了下来。
“本王心地善良,不忍辜负了邓明月的一片心。至于李景隆、冯诚、傅友德不过是娃娃亲,将来作不作数还不一定了。”
李善长反驳道:“陛下已经下旨赐婚,这几人还敢变卦悔婚不成?”
接着他话锋一转:“先不谈联姻的事,殿下开办糖厂将干股分给皇亲和淮西子弟,难不成是乐善好施?”
朱樉一下子被问住了,停顿了几秒。他随口推脱道:“本王这不是想将糕点做大,带着大家一起赚钱吗?这难道还有错了?”
他反客为主质问起了李善长,李善长被他城墙一样厚的脸皮震给惊到了,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朱樉这才想起来,盯着李善长说道:“本王前几天才送的干股,应该还没有传出去。你韩国公被软禁在家,是从哪里得知的?”
李府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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