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他说说话。”
朱樉指着床上的骰盅,向徐增寿问道:“阿寿啊,你姐夫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你们说话就说话,这玩骰子是几个意思?”
被朱樉这么一问,徐增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众人之中年纪最大的汤鼎开口说道:“二爷,我们都是约好了一道来看二丫头,这不是大家伙好久都没聚了吗?一个个都手痒难耐忍不住玩了两手。”
汤鼎一说完,邓镇也附和道:“是啊大姐夫,咱们都是玩两手就当热热场子。”
儿女亲家冯诚也说道:“二哥,我们都是看李景隆一个人养伤怪无聊的,特地抽空来陪陪他。”
在这里最尴尬的要属傅正,他最小的妹妹许配给了朱高煦。他爹跟朱樉平辈论交,连带着他平白无故比朱樉小了一辈。
傅正索性叫了儿时的称呼,“二哥息怒,我们刚玩了两把,就被你撞破了。”
这些勋贵子弟或多或少都跟朱樉沾亲带故,一个个为李景隆求起了情。
“是啊二哥,你就饶过二丫头这一回吧。”
“二哥别生气,二丫头要是下次再死性不改,我第一个替你收拾他。”
……
李景隆这种先天战神圣体,你对他寄予厚望吧,往往他给你的只有失望。
你要是压根就对他不抱一点希望,说不准他又会在哪里给你一点惊喜。
说真的,朱樉真是被这成天不务正业的李景隆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朱樉指着床上的骰盅,向李景隆问道:“二丫头,你自己来说。”
李景隆哭丧着脸说道:“表叔,我错了。”
朱樉抱着手问道:“你错在哪呢?”
李景隆委屈巴巴地说道:“错在玩骰子的时候,事先没有叫您老人家。”
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把朱樉肺都气炸了,他指着李景隆的鼻子骂道:“你黄赌毒俱全,居然还想赖我。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简直无药可救了。”
李景隆被朱樉喷了一脸唾沫,整个人都懵了。当初他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可是眼前这个表叔手把手教他赌钱的,他还是个懵懂少年的时候,也是眼前这个表叔带着他去逛秦淮河。
现在这位表叔居然提起裤子不认人了,简直没有王法,简直没有天理。
李景隆虽然在心中不停吐槽,明面上还是不敢得罪朱樉。他只好点头承认道:“是我烂泥扶不上墙,是我无药可救,是我对不起表叔你老人家的谆谆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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