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海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
“当然啦,关于这药酒的价值嘛,那就只能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喽!”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
突然间,大嫂忍不住哧笑出声:
“哼,还敢说能消除百病?简直就是大言不惭!你们瞧瞧,这药酒黑黢黢的,跟墨汁似的,谁知道里面用的都是些啥玩意儿?说不定呀,就是些路边的野草根,再加上点黄狗撒的尿给泡出来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向老爷子,继续劝道:
“爸,您可千万别轻信他的鬼话,万一喝了他这不知所谓的酒中了毒,那可就麻烦大了!”
听到大嫂这番尖酸刻薄的话语,张大海顿时气得乐了起来:
“嘿,我说大嫂,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我这酒可是无比珍贵的,多少人求着我卖他们一瓶我都不肯呢!你既然这么瞧不上眼,不喝就算了呗,干脆直接倒掉好了!”
大嫂一听这话,二话不说,一把夺过张大海手中的酒坛子,怒气冲冲地朝着院子角落里走去。
在那个略显偏僻的角落,一条毛色金黄的大狗正安静地卧在地上。
它的脖颈处被一根粗壮的绳索紧紧拴住,动弹不得。
而在这条黄狗的身旁,摆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盘子,仿佛已经历经了岁月的沧桑。
就在这时,大嫂毫无征兆地走上前去,二话不说便将瓶子倒立了起来,一副倒入狗盘子的势头。
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不屑地说道:
“哼,你当我不敢吗?不就是一瓶破药酒而已,能有多珍贵?”
站在一旁的张翠丽看到大嫂如此举动,着实被吓得不轻。
她脸色一变,急忙上前劝阻道:
“千万不要啊!大嫂,这酒可是非常宝贵的。这是我弟弟不辞辛劳深入到深山老林之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好不容易才寻找到的珍稀药材酿成的,总共就只有区区五罐呐!”
然而,张翠丽越是这般言辞凿凿地解释着,其神色间所流露出的紧张之意,便愈发明显起来。
这种过度的反应仿佛火上浇油一般,瞬间点燃了大嫂心中那早已熊熊燃烧的怒火。
只见大嫂满脸涨得通红,扯着嗓子吼道:
“够了!别再胡言乱语了!什么狗屁药材啊?就凭你们家这一贫如洗、捉襟见肘的穷酸样子,能拿出什么上等的好酒药来?哼,我看不过就是些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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