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抬眼,有些可怜兮兮的望了言倾雪一样,活像是被女朋友欺负狠了的小男友,眼眶都泛出了一圈红,带着些许湿润。
而言倾雪居高临下,不带任何感情的俯视着叶澜,像是即将对他进行审判的教主。
叶澜确实是坏孩子,觉得只要得到了女人,就能随意的玩弄与撩拨。
但他似乎忘记了,女人对男人生来就有着压倒性的压制力,力量上的差距仿若天堑,难以跨越。
要是没有所谓的法律,像他这样的坏孩子,一定会在某天晚上,成为一滩烂肉,被丢进夜总会门口的垃圾桶里。
而被挑衅了三次的言倾雪,不介意来做这个恶人,给这坏孩子一个教训。
言倾雪刚要发力,叶澜已经率先分开了齿关,让得领带重重的勒在他的脸上,嘴角两侧近乎是瞬间就红了。
叶澜的眼里又流露出一丝痛苦,但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说不了,只是跟言倾雪对视着,眼里的神色一点点浮现出媚色。
直到如今,他还在不知死活的引诱着言倾雪。
言倾雪的眸色更深了一些,拉着领带,双手在叶澜脑袋里汇合,就要打上了一个结,彻底封住他这张嘴。
不知不觉间,绷带上的湿濡区域又增加了许多,已然蔓延到了在叶澜嘴角两侧的部分。
叶澜眼里似是划过一丝笑意,然后言倾雪就看见叶澜将领带吃进了嘴巴里,对着言倾雪再度一笑。
心口下的跳动速度骤然加快,好似下一刻就要从其中蹦出来。
言倾雪面上依旧沉凝如水,但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她的眸色已经暗沉到了极致,像是一瓶漆黑的墨。
她执刀到现在,哪怕是第一次身为主刀医生,站在手术室的时候,心跳都没有任何波动。
即使在她眼皮下的,是一具被开膛的身体,五脏六腑都在她眼下暴露无疑,可在她眼里,就跟那些昆虫标本没有任何区别。
她知道,自己只需要缝好她的伤口编好。
而眼下,言倾雪心跳如鼓,在寂静的夜晚下,狭小的隔间里,好似连叶澜都能听见这剧烈的响动。
言倾雪终于意识到了,眼前的恶魔什么都不惧怕,哪怕她要他的命又如何?
他也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他开膛破肚,然后微笑着送上一句虚弱的话语:“姐姐可……真厉害。”
压制不住了,蠢蠢欲动的不只是那颗心,还有深处掩埋的丑恶欲念,但那只恶魔好像再也封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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