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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记录中昙花一现就不知所踪的灾难,自然就能察觉到某些细微之处的调控。
就像荒耶宗莲,尽管他认知到抑制力也是对方控制下的一部分,但认知到了就是认知到了。
与其去思考这背后的逻辑,不如顺从这个结果,保护现在才是硬道理。
基于这样的方针,圣堂教会在防止神秘扩散这件事上才会与魔术协会达成共识。
冬木市的煤气爆炸,在东京半夜照亮整片天空的光芒中消失的太平洋舰队,至今没有引起什么骚动,教会可谓是出了大力气。
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上的英雄对应着难以应付的灾祸,这样简单的等式下,这种做法稳妥到罗兰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虽然他可以确保自己的行动没有任何一位抑止力的示意,可从另一种角度来看,能让如今的他为之感兴趣的东西,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灾难呢?
罗兰沉吟了一会儿,眼眸微闪。
他的脑海中,又回忆起了某些东西——
那是在他刚刚回归的时,告别了冬木市,跑去观布子市和两仪小姐温存的时候。
因为性格和经历的原因,在涉及夜晚这方面的时候,两仪式的羞赧程度在罗兰的后宫中也是排名前列的。
所以只是正常的时刻还好,在光天化日之下,就算有着超越上限的好感度,少女总是会半推半就的表示出抗拒。
可由于罗兰在这方面无论是脸皮还是耐心都远胜两仪小姐矜持心带来的防护,就没有一次不得逞的,以至于到了后来,这都快发展成为二人独有的一种情趣了。
“不行……真的不行……”
望着逐渐靠过来的罗兰,和他伸过来的魔爪,两仪式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地上,雪白的和服被挤出了几分褶皱,富有弹性的臀部撑得衣料微微绷紧。
顺着脊背的曲线,夹杂在两座圆润山丘内的伏谷钩勒出一个极其美好的弧度。
少女轻咬住一缕散乱的贴在嘴边散乱发丝,眼神迷离,宛若醉酒了一般,俏脸红扑扑的。
“马上就是晨练的时间了,每次我练习完的离开的时候,正好是父亲大人去道馆的时间,所以,至少今天早上就先到这里为止吧?”
——要知道,她昨晚才光明正大的把罗兰带回两仪家,还是自己的房间留宿。
第二天早上就如此明晃晃翘掉了几乎已经成为日常的晨练,其中的意味也太昭然若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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