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不定也就一心吃喝,把今次相聚当成友人小聚来对待了。
可现在经过马周的一番铺垫,又都许下了承诺,名字古怪一些他们也只能接受下来。
周伯保嘴快,“海事?我可从未出海过,连海是什么样子也都只听过人说起而已,又如何能教授旁人?”
马周笑笑道:“两位莫要被书院的名字所迷惑,其中海上之事自有专人教导,吴王已从江左调人过来,不用咱们操心。
书院建成之后,招收的是些童子,需要先读书明理,其他要等一等再说,书院教导出来的不可能只是些船工,水军,就像长安书院的生员一旦肄业,也不可能只是些吏员,或者是幕僚吧?”
三人都是幕僚出身,此言一出,几个人对视一眼,都苦涩的笑了起来。
张君政点头道:“祭酒说的在理,不管是书院还是学院,生员若不能先读书明理,将来也无大用,唉,咱们蹉跎至今,不想却还能当上一回养育人才的夫子,这世事难料之处,真可谓是一言难尽啊。”
笑过之后,周伯保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接着又问,“既然朝廷如此重视,为何不从长安书院调拨人手过去?咱们皆乃无名之辈,也无著述传世……我不是说旁的什么,就怕之后遭人耻笑……”
这回不用马周来回答,张君政苦笑道:“只是教些童子读书识字罢了,何须大才?你道海外之事还需满腹经纶者行之不成?”
此言一出,三人脸上都有些火辣辣的,神情讪讪间一时无言。
大实话不好听,却有一语中之效,其实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和长安书院是两个性质,长安书院将来不定能出高官,长安海事学院……那就不晓得了。
别说张君政,周伯保两人心里一团浆糊,便是准备多时的马周心里也没底。
实际情况也是如此,若非旁人没有兴趣,那里轮得到他们这些人从中操弄?
气氛有些不好,张君政两人估计多少有些后悔了,此时张君政就试探的问道:“吴王殿下为人如何?坊间传闻很多,看来都做不得准,我等前去相见,会不会太过唐突?”
如果放在后来,马周这个面试官一定属于躲在仓库或者地下室的初创企业,面试的时候不是考别人,而是面对蜂拥而来的各种问题,成就感真的不多。
马周饮了口酒,继续打起精神道:“这个两位尽管放心,吴王心胸宽广,秉性直爽,很容易亲近……”
可不容易亲近怎的,带着他都逛了好多间青楼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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