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几个喷嚏,很是有些不甘心地冲着椅子叫了几声。
就算这样火锅还是觉得不解气,于是来到椅子旁边翘起一条后腿,打算在这散发着怪味道的东西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江平刚好洗完手从房间里出来,被眼前这幕吓了一跳,连忙大声喝道:“火锅,不可以!”
听到了主人的声音,火锅放下腿看着江平,似乎对他不让自己在圈椅上留下气味而感到有些不解。
“火锅,不能在这里撒尿,记住了吗?”江平蹲下来拍着火锅的脑袋,严肃地警告它:“不可以,不允许,在这里撒尿!”
这下火锅明白了江平的意思,它轻轻呜咽一声,似乎对主人把这对怪东西放进院子有些不满。然后就靠着江平趴下,享受主人在自己脑袋上的轻抚。
见火锅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江平也暗暗松了口气。这两张海黄圈椅做工精致、在做旧工序完成后,品相也会非常好。他可不想因为爱犬的本能,就毁掉这么好的东西。要知道完美品相的物件和品相有问题的物件,价格差得可不是一点两点。
就在江平和火锅玩闹的时候,张晨临从外面回来了。张晨临眼圈通红、神色悲伤,很明显是刚刚哭过。她也没料到江平周末也会在,对自己这副样子被他看到也感到有些尴尬,勉强朝江平点点头,就匆匆地往楼上走去。
这还是江平第一次见到张晨临这样,连忙叫住她:“张晨临,等一下!”
此时的张晨临只想单独待一会,然后痛快地大哭一场。不过眼下江平在张晨临心目中占据了越来越重要的地位,所以听到江平的声音,她还是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不想让江平看到自己哭红的双眼,张晨临没有回头,只是站在原地小声问:“有事吗?”
江平来到张晨临身后,柔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江平关切的问候时,张晨临只觉得眼眶一热,刚刚止住的泪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于是她更加不敢回头了,只是哽咽地小声道:“没……没什么。”
张晨临的话刚出口,江平就按住了她略显柔弱的双肩,硬是将张晨临转过身面对自己。江平大胆的举动,让张晨临既羞涩又有些不安,她更加不敢和江平对视,只是低着头小声抽泣。
见张晨临哭得伤心,江平的眉头也不由得皱了起来。不过此时此刻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拍着张晨临的玉背温柔地安抚她,过了好一会才柔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跟我说说呗,别忘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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